袁方斜撇着木心雅:“干娘,你不会是想说杨兴不是皇室血脉吧?”常迅闻言大惊,这小子怎么什么话都敢说,这种事是能乱说的吗?尤其是还是当着杨兴他妈的面问的这么直接了当理直气壮。
木心雅闻言面如寒霜,心中不快,暗骂这个混小子胡言论语,说杨兴不是皇室血脉,不就是说自己偷人吗?不过想想,自己连个名分都没有,好像和偷人没什么两样。
木心雅压下心头怒意,不答反问:“如果像你说的那样,你是不是就不认我这个干娘了呢?”
袁方撇撇嘴,毫不犹豫的回答说:“怎么可能,我这人虽然不是什么英雄豪杰,但说话确实一个唾沫一个钉,说话算话,绝不反悔,再说,我更不是什么攀龙附凤的势利小人,干娘,我只有您这么一个,一辈子都是,我这人相信缘分,你看我顺眼,我觉得你投缘,这就够了,其他什么的都是浮云,干娘,不管怎么样,您都是我一辈子的娘亲,天打不变,风雨不改,呃,这话该怎么说来着。”袁方使劲挠头,头皮稀里哗啦往下掉。
听了袁方毫不做作的陈述,看到袁方这个样子,木心雅一阵好笑,有些嗔怪说:“都二十三了,也不知道注意仪表,你小子该洗头了,我那里有一种不错的东西,洗头发的时候抹上一点,会少些头皮削。还有,你小子可别乱想,无论是依儿还是兴儿,都是先皇的血脉,这点是不容污蔑的事实。”
袁方使劲点头,接着眼珠一转:“干娘,你说的洗头能抑制头皮削的东西是什么?效果怎么样?好不好弄?”
常迅轻咳一声,小声提醒说:“跑题了。”
袁方尴尬的笑了笑说:“这个等下再说,干娘,你说实话,你不想暴露身份,是不是担心会影响到杨兴?”
木心雅点头承认:“其实我并不贪心,这些年我的愿望就是儿女能好好活着,不用什么达官显贵,只要衣食无忧我就满足了,如果她们是普通人,我立刻就会去找她们,一家团聚,我也会安安静静的享受天伦,可现在不行,杨兴既然继位登基,就是帝国的皇帝,我不能太自私,我的出现,会给他带去不好的影响,我已经亏欠他很多了,不想再给他添麻烦,我这个当娘的帮不了他什么,只能做到这些,小芳,希望你能理解,满足我的这个心愿。”
袁方梗着脖子说:“皇帝,皇帝又怎么了?难道他就不是您儿子了?干娘,说句不敬的话,您的担心我觉得没必要,也多余,我了解杨兴,他绝对不是那种人,要是他因为这个不认您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他,保证把他揍成猪头给你出气,至于别人会怎么说,这个您放心,谁要是是敢说半点不好听的我保证他们家鸡犬不宁,我还就不信了,他奶奶的,什么狗屁名分,全都是他的扯淡,原来的皇后有名分,可她都干了什么事?这还有没有天理了,杨兴那小子一天笑呵呵的,可我知道他心里苦着呢,自从得知自己的身世就一直惦记着您,您也是,这么多年了,不也是一直惦记着杨兴和杨依吗,怎么现在终于可以想见了,你却又退缩了呢。不行,这事您得听我的,我这就派人把您的消息禀报杨兴。”说着,气呼呼的往外就走。
木心雅被袁方说的一愣一愣的,见他说干就干,立刻追了过去,一把拉住袁方,用祈求的目光看着袁方说:“小芳,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可是。”
袁方扶着木心雅的手臂:“干娘,我以前就是个乡下的土大夫,现在不也一样当了军医院的院长嘛,我听过一句话,世上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砍,只要你勇敢面对,一切困难都会克服,一切敌人都是纸老虎。”
木心雅见袁方义愤填膺像是要和谁拼命的样子,心里很是感动,同时也觉得好笑,这个小子就是个暴脾气,做事冲动,但冲动的可爱。
木心雅拉着袁方坐在自己身边,握着袁方的手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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