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的脑袋正好撞在袁方胸口的金属徽章上,徽章的棱角有些尖锐,顿时将红衣额头雪白的肌肤划出一个小口子,丝丝血迹渗出。
红衣哎呀一声握着额头,咬牙切齿说:“哎呀,你怎么突然停下了。”
放下手,见手上有点点血痕,红衣没有太在意,一些小伤,对于从小在海岛长大的她来讲根本不算什么,随手在袁方的军服上擦掉手上的血迹,怒视袁方。
红衣自己看不到伤口,袁方却看得一清二楚,着实被吓了一跳,红衣额头右面多了个米粒大小的伤口,流血不多,被红衣擦了一把后就不怎么在出血了,这点小伤换在别人身上完全就不是个事,可是红衣现在可是公主身份,太后干娘的心肝宝贝,这要是回去以后被太后发现额头的伤那还不得埋怨死自己啊。
袁方伸手去摸红衣的额头,红衣见状急忙躲开,袁方呵斥说:“别动,让我看看伤得重不重,桑柔,去那点外伤药来,要最好的,还有那个有祛疤效果的药粉也一起拿来。”
袁方正经起来也是有相当的威严的,红衣被袁方的气势所迫,不再乱动,眨巴着大眼睛偷偷注视专注帮自己检查伤口的袁方,不知怎么的,这时候的袁方显得特别的亲切,就像小时候生病的时候铁牛哥一直陪着自己的时候那种感觉。
桑柔很快拿来药箱,袁方去处药棉,蘸了点药水给红色消毒伤口,然后涂了一层药粉,做了个简单的包扎,这才松了口气嘱咐说:“两天之内,这地方不能沾水,明天这个时候过来换药。”
红衣回过神来,嘟着嘴说:“就一点小伤,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嘛?”
袁方很认真的点头说:“当然有必要了,要是男的,这点小伤倒是无说为,可对于你们女孩子来说就不一样了,你总不希望自己脸上有这么一个疤痕吧。”红衣被吓了一跳,伸手就要去摸伤口,听袁方的意思,她还以为自己的伤口很大呢。
袁方手疾眼快一把拍开红衣的手,郑重其事说:“别乱动,不然长不好真留疤了你可别怪我。”红衣被吓了一跳,乖巧的哦了一声不再言语,捏着衣角相似犯了错的孩子一般不知所措。
袁方挠挠头:“我刚才要问什么来着?对了,小妮子,你倒是跟我说说,你给那些暗夜的家伙到底找了什么样的老师?”
红衣有些心虚的看了袁方一眼:“也没什么啦,反正说了你也不知道,咱们还是去找铁牛哥吧。”说着,就要从袁方的身边溜走。
袁方见状就知道这小妮子心里有鬼,一把抓住红衣的胳膊说:“赶紧说实话,不然我自己查也能查出来,你是瞒不住的,赶紧坦白。”
红衣一看躲不过去了,索性来个破罐子破摔,理直气壮说:“我把他们丢进流桑的战俘营了,怎么样,你还要打我不成,你要是敢打我,我就,我就,我就告诉娘你欺负我还虐待我。”袁方白眼狂翻,怎么女人不管大小都喜欢恶人先告状呢。
战俘营,战俘营,袁方眼前一亮,当初他上大学的时候外语就很让他头疼,不少同学为了考六级,甚至不惜出钱请那些外国留学生去肯德基啃了好几次,为的就是能和他们用英语进行交流,学习更标准的口语。
在这里,袁方为了让暗夜的人学会流桑语才找了红衣这个半吊子的外语老师,却忘记了自己手里可是有着更好的资源,就是那些流桑战俘,那些战俘大半和己方的士兵一样,都没受过什么教育,大部分可能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不过这些不重要,至少,他们的口语非常标准,绝对的标准。红衣见袁方的表情变来变去的,以为这家伙是在想怎么收拾自己,心里顿时有点慌了,求助的看向桑柔和结月。
桑柔很喜欢这个活泼的小妹妹,将其拉到自己身边,责怪的说了两句后就和结月一起讲红衣挡在身后,其用意很明确,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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