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吧。
“我从事的是类似医生的职业。”
拉勒点点头,安静地听他继续说下去。
“我的同事,都患上了很奇怪的病,我的任务就是要治愈他们但是,说是治愈,其实现在根本做不到。只是让死亡稍微更远一点而已。”廖沉头痛起来,他下意识去摸自己的额头,但明显已经不再发热,“我一直在说谎,与其说是治疗,倒不如说,从根本上就没有告诉过他们是病人我把患病的他们杀死了。但是,根本没有别的办法我也不想这样”
告诉了就会陷入万劫不复吧。廖沉紧紧捏着面包,面包里面的奶油甚至快漏出来。
“一直这样说谎我一定会下地狱的。”他的脑中闪过谭峰中校的话,再次变得难以呼吸,“我是十分差劲的刽子手啊。”
他给自己做了总结。
“不是的。廖沉先生是医生对吧。”拉勒的眼睛映入整个廖沉,她用力地拉住了廖沉的手,“这是善意的谎言。”
“善意的谎言?”他愣了一下。从来没有什么善意的谎言,铭刻于廖沉记忆之中的事项,总是谎言招致灾厄。
细小的鹅卵石千层筑起高墙,但谎言还是谎言,高墙也总有一天会崩塌。
就算从书中曾读到那些东西,但就像“梦”一样,离他的“现实”太遥远了。
“廖沉先生不喜欢说谎,其实大家都不喜欢说谎,但是善意的谎言不一样。有的时候,谎言是必要的。”
“是,是吗”廖沉迷惑起来。他接受的教育,一直都是
“和说谎的人,他燃烧和湖里。这是次死亡。”
那声音再次,再次在他的耳畔回响着。廖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火焰滋滋的响声似乎也瞬间被放大。
廖沉想说点什么,但大脑似乎失去了反应能力。
拉勒应当已经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然而她只是握着廖沉的手,那冰冷的触感似乎能拉回一些神志。
“你所做的是救人,绝对不是杀人。”
“如果只能你做到,只能这么做,那么,拜托了。”
“去救那些你能救的人吧!”
掷地有声的话语,把还在罪恶感中游荡的廖沉,从高崖的边缘拉回来了一点。
“是这样吗。我需要想一想”廖沉苦笑了一下。
他沉默地把奶油味的面包一点点吃下去,没有水,面包好吃也有些干巴巴的。
“要喝可可吗?”廖沉突然问道。雨已经快停了,得去试试罗尔斯推荐的可可才行。
“恩!”拉勒笑了起来,两人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朝着廖沉住的酒店出发。
“对了,你的通讯id是多少?”廖沉想起一件非常关键的事情。
“非常抱歉我没有elf。但我现在准备去很多教堂,廖沉先生有elf吗?如果能留给我地址,我到了新的地方给你寄明信片,可以吗?”
“当然可以。”廖沉觉得像是看到以前的自己,当然原因可能不同,他把自己的地址手抄给拉勒,几乎没怎么在纸上写字,手十分生疏了,“字有些丑别介意。”
“我觉得非常可爱。”拉勒笑着收下地址。
“你喜欢教堂吗?”廖沉问道。今天待着的小圣堂和拉勒这一番话,让他想起自己过去住着的孤儿院。那里有着整个地区最大,历史最悠久的教堂。
“恩!不过,我是想去聆听唱诗班的歌声呢。”拉勒双手合十,“我从朋友那里,听到过一张非常厉害的合唱收录碟。人类的歌声真是不可思议想去学习一下。”
“有些唱诗班也招大人,可以去试试哦。”廖沉说出自己知道的情况,“不过大型的唱诗班一般选人也是从小孩子开始选,厉害的人会留下。有些到了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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