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雪屏住呼吸
罗尔斯不假思索地回答:“18岁。”
气氛更加凝重,云溪月脸上的不动神色也裂开了点,被罗尔斯这个答案吓到些许。
罗尔斯又思索了一会:“恩对,今年生日过了快一半,明年还没到,是18没错。”
廖沉低头喝茶,保持沉默,罗尔斯比他还小的可能性低于罗尔斯的体质低于他的可能性,贝格蒙特都不一定能打得过罗尔斯!
“开玩笑的,年龄是秘密。”罗尔斯摆摆手,气氛终于缓和过来。
东株雪露出“平手≈ap;ap;ap;ap;ap;gt;一≈ap;ap;ap;ap;ap;lt;”的表情,云溪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既然本人不愿意说,那只能按平手算了。
“我去趟厕所。”廖沉小声说道,推开椅子站了起来。虽然不困了,但是头痛没能缓解,去外面吃点药看看情况。
“我也去。”罗尔斯点头致意,步伐轻盈地跟在廖沉身后离开。
房间内在拉门再次被关上后气氛又沉默了一会。
“说起来,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不像只是认识的人”云溪月低语,被她右手侧的东株雪捕捉到。
“要来打赌吗?”
“没事吧。”
罗尔斯伸出一只手扶住廖沉。
“感觉不太好。比预计的好像还要严重一点。”廖沉另一只手撑住墙,格罗丽娅立刻递上了水杯和吞服的止痛药。
“走这边,”罗尔斯牵住他的手腕,皮手套摩擦裸露皮肤的奇怪质感,让廖沉有些晕眩的大脑浮上另一个疑问,不禁是面具,连手套也没看到罗尔斯摘下来过,衬衫的扣子永远扣得整整齐齐,好像尽可能地,这个人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丝空气也不愿意接触到。
在餐厅内转过几个拐角,廖沉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走了哪些路,只能感叹餐馆内部空间巨大。有带着花香的气流从一侧吹过。
再转过一个拐角,视野突然开阔,蓝色的鸟儿飞过白云消失不见。
“餐馆在悬崖上?”
廖沉探出手,刚刚飞去的鸟儿折返,停在他的手背上,羽色是艳丽的蓝色,在光芒中流光溢彩,叫声婉转清丽,一点都不怕人,亲热地蹭了蹭他的手。
“装得远一点的玻璃。”罗尔斯也想摸摸鸟儿,还没碰到,小鸟就往后跳了一步,张开翅膀扑腾飞走了,心中得到答案,“虽然是无危,但它还在保护名单上,不论是这家店还是这里的客人,都不应该能带它进来。”
“动物检疫出问题了?”廖沉明白他的意思。
刚刚罗尔斯利用他那种所谓的吸引力做了一个小测试。正常来说,中转站禁止任何动物进入——除了人类。所有居民和旅客只能携带电子宠物进入。
“我会记一笔。”罗尔斯点了点面具,已经记录了下来。廖沉趁着这个瞬间,把药吞了下去。过了好几秒后药效才开始发作,头痛开始如同退潮散去,大约能撑十几个小时。
“对了,你刚刚说年龄”廖沉捅了捅罗尔斯的腰部,比起肩膀这个高度更顺手。
“那个啊,我不记得自己的年龄。”罗尔斯说的很坦荡,“过去的名字,年龄,声音,我全都不记得,现在我拥有的一切都是新的。也许过去的我接受苏河的实验要求,就是选择一个新的未来。不需要过去的未来。”
“这样啊。”廖沉没再问下去。也许罗尔斯过去里的确什么都不剩下,或者说剩下的都是痛苦的回忆。
“不过骨龄是18。”罗尔斯又说道。
廖沉叹气,他不需要看面具下什么样都能感觉到罗尔斯明确的笑意。这家伙几年没开过玩笑,放出来一次变这么活跃?
“还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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