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哼哼的声音,在心里默默的为闻人淳默哀。
想来,闻人迦又开始以为她会变成现在的这幅模样是因为跟他儿子待久了的缘故了。
其实她很想跟闻人迦说是她把闻人淳的画风带偏的,不过似乎她说出来了也没人信,所以那就还是接着让闻人淳替她背黑锅吧。
大不了她私底下多给闻人淳发几个鸡腿就是了。
“冬雪,下去把药拿上来。”说着,安梓颜就越过闻人迦,扶着方盛,亲自把方盛扶回他的位置上去坐好。
而闻人迦和闻人淳二人也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而方尚书也连忙走回去坐好。
等方盛坐稳了,安梓颜这才转过身,往方尚书所坐的地方走了几步,“方尚书,实在对不住,刚刚是我没有控制好,不小心伤了令郎。”
方尚书的额头冒着还未擦去的冷汗,惊慌失措的站起来,连连摆手摇头,“不敢不敢,是犬子学艺不精,微臣还得多谢小殿下不嫌弃犬子,手下留情。”
听方尚书这么说,安梓颜也只是眨眨眼,没再继续说着什么,而是转头看向上座的天雍帝,他刚刚的话还没说完呢。
她可没忘自己说的是请罪,而他却是夸的自己。这两者之间,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有时候吧,她觉得她和父皇打配合还是打的挺好的,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神交”啊?
如果算的话,那她跟父皇还真是绝佳的好搭档啊。
“皇儿,既然方家小子是被你所伤,那你就负责为他包扎吧。”天雍帝微微皱眉,语气凉凉的,似乎是在因为她刚刚的举动而感到不满。
在场所有人心头一跳,皇上居然当众用这么凉的语气跟小殿下说话?
帝王心,海底针。谁能知道如今饱受宠爱的小殿下,会不会在下一刻就被皇上打入天牢?
安梓颜抿了抿嘴,此刻的父皇的确对自己很不满,因为自己还给方盛留了一条生路。
在天雍帝的眼里,既然是废人,那就没有必要再在未来的时候进入官场了。他不需要废人。
但是安梓颜她不同啊,她觉得人才还是得自己培养出来然后再让他们自己去创新比较好嘛!
再说了,她做这么多,说到底就只是为了一件事——保命。
为了要保命她已经够麻烦了,所以她可不想再为了父皇的江山,再给自己找别的麻烦。
这也是为什么她一直说让父皇把棋盘摆上来而她却迟迟不肯推动的原因,因为她知道,自己只要一插手,那很多事情就都变了。
“儿臣遵旨。”
安梓颜静静的垂下眼睛,掩去自己眸子里的所有思绪。
随后,安梓颜又走回方盛身边,抬手召来早就端着药候在一旁的冬雪,然后认认真真的给方盛包扎。
闻人淳看着安梓颜的背影,目光忽而变得迷茫起来。“爹,我为什么觉得小殿下似乎有很多的事情是瞒着我们的呢?”
不论是杨远书还是李大牛,他做的事情似乎毫无原因,但却一直竭力隐藏,留给世人的,永远是同一副面孔的他。
淡然自若,亲和有礼,处处都透出一股仙气,随意而潇洒。
这只是人前的小殿下罢了。
他认识的小殿下,虽有那些面孔,但他却可以感觉到,小殿下疏离而冷漠的性子,还有……还有他对周遭事物是全然不在意的态度。
“怎么?”闻人迦瞥了眼闻人淳,“我还以为你跟着小殿下这么久能看明白事情呢。小殿下从生下来就是一个谜,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个谜底是什么。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当时对小殿下那么反感?”
闻人淳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可是后来你不也被小殿下打动了吗?”
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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