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去哪儿?”
妙善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天真的问着,江流儿斜眼撇了一眼,背起寺中取来的禅杖,不发一言走在前头。
“师兄,怎的不在寺中了?”
“佛讲缘,贫僧离寺去渡有缘人。”
妙善摇摇头不去理会,身影一动竟消失不见。江流儿也并没有感到惊讶,这突然冒出来的小女孩总是神出鬼没的,他已经习惯了。
“江州”
数日后江流儿来到座城前,看着高悬的两个大字,心中隐隐有些紧张。
无心闲逛,快步来到江州府前。朱红色的大门透着古韵,白玉阶上满是那令人心碎的落英,彩色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绚烂的光华。
“倒是好享受!”
江流儿冷冷道,上前望去两名仆人站立,脸色恢复平静。
“施主,贫僧初至此地,然脚下草鞋损破,可否讨得鞋穿?”
那仆人却是一脸鄙夷,满脸不耐烦,“去去去,这里也是你能来的的地方?”
这时,府邸大门突然打开,从中走出一名丫鬟,微微皱眉,“何事喧哗?”
“贫僧来讨只草鞋。”
“如此进来便是。”
江流儿随着丫鬟进入府内,不多时迎面走来一个妇人,眼前所见,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血,一张脸秀丽绝俗,只是少了些许血色,面色苍白。
“怎么回事?府中为何有僧人?”
妇人疑惑不已,丫鬟躬身施礼后言,“夫人,这和尚来讨个草鞋,我便允了他。”
“我来便是,你下去吧!”
“是。”
房中满堂娇取出草鞋,轻声道,“小师父,试试合脚吗?”
江流儿注视着眼前的妇人,胸中一股激荡之情迸发而出,只是脸庞依旧平淡,“施主为何不驱逐贫僧?”
“我只想结个佛缘,望佛能渡化我这罪人。”
“施主无罪!”
“抛夫弃子,岂不为罪?”
江流儿没有再言语,只是嘴角含笑的看着满堂娇。
“小师父笑什么?”
“施主可曾听闻九趾?”
满堂娇怔了怔,穆然眼睛瞪大,轻掩嘴角。脸庞上布满了震惊,“小师父你”
江流儿微笑着脱下了草鞋,露出九跟脚指头。满堂娇愣愣的看着江流儿的脚掌,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娘亲”
洪江河旁
江流儿手持禅杖望着平静的江面,“我父眠于此,你也去吧!”
李彪脸色阴沉,狰狞笑道,“小畜生,真是命大,便是将我骗于此,出家之人能奈我何?”
江流儿低下头突然笑了起来。
“贫僧应该怎么做?是这样?”
转过身来看着李彪,“孽障,还不伏法!”
双手执起禅杖在李彪愣神之际,猛的朝着其头颅砸去。
“小畜生敢尔”
“砰——”
李彪话刚落禅杖已至,顿时头颅炸裂,红白之物四溅。金色的禅杖染上了血色,僧袍上也溅上血迹。
江流儿却视若无睹,脸色依旧平淡,转头望向另一人。
刘洪有些害怕,双腿都有些发抖,“你可是出家人,不能杀人的!”
“贫僧已经杀了!”
看着浑身鲜血的江流儿,却偏偏手持禅杖,神情淡漠,一副僧人相的江流儿,刘洪突然感觉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和尚,而是一尊怒佛。
“噗——”
刘洪吐出一口鲜血,低头看去时不知何时禅杖的一头已经穿胸而过,硕大的血洞喷涌着献血,身子无力的栽倒在地,眼睛依旧瞪着,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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