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不错,不过感觉好像缺点什么。”老李端起杯子尝了一口,道:“那帮科学家号称什么都能造出来,就是造不出以前的人情味儿,什么东西都带一股子冷冰冰的工业合成味道。”
“能对付着喝就不错了,还要啥自行车啊?”王红军随口丢了个许多年前的老包袱。又道:“前几年禁酒令时期,带酒精味儿的洗发水都不让卖,那才叫真没有人情味儿呢。”
“缺一顿小烧烤!”老李没理会他的话,自顾自道:“这么喝酒太没意思,三五个铁哥们儿支起个烧烤架子,弄点羊肉串,再来几个鸡骨架子,然后最好是冬天,雪地里插几箱大绿棒子,随时烤随时吃,那才叫享受喝酒的乐趣。”
“嘿嘿,有点意思,听你这么一说,老弟你还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王红军道:“不过你说这日子再也回不来喽,现在露天烧烤都他吗属于违法行为了,民间不允许屠宰牲口,贩售机里能买到的羊肉跟屎似的。”
老李道:“我记得在煤城那会儿,时不时就来这么一顿,真他吗过瘾啊。”
王红军醉意上头,更愿意多说几句,摇晃着脑袋说道:“过瘾是过瘾,不过得有个好人儿愿意当大厨伺候人,要全都是能吃不能干的,非打起来不可。”
“说的太对了。”老李赞道:“我记得在煤城时,我们一起玩儿的一哥们儿最会弄烧烤,他也喜欢亲手弄,然后弄的还特好吃,他一边烤我们在一旁就使劲儿抢着吃,每次都给他灌一肚子冰啤酒也没吃几口。”
“说不定是你这哥们儿就愿意喝酒,不那么爱吃肉呢?”王红军醉眼朦胧看着老李,道:“哎,我怎么看你有点眼熟呢?咱们是不是在老家的时候照过面?”
“你说的也有道理,我这哥们儿一向最爱热闹,只要兄弟们凑到一起,他抱着酒瓶子就不要命,对吃什么倒是没啥讲究。”老李道:“那时候真乐呵啊,喝爽快了,哥几个勾肩搭背在大街上溜达,看见漂亮妹子就撩几句,挨了骂哈哈一笑就过去了,遇到不平事儿就去铲一铲......”
“你说的这是讲道义的,多数都是那真混蛋,明是人家姑娘不愿意还硬要聊扯的傻逼。”王红军道:“哥们儿那会儿就干过这种傻逼勾当,后来结交了一个真正混江湖的兄弟给我补了一课,才知道自己错了,就我这哥们儿别看年纪比我小,但那是真江湖里趟过敢杀人的主儿,能打还敢干,最重要是会说,嘴皮子厉害,脑瓜子灵......”忽然黯淡住口不语。
“老兄,你这哥们儿现在怎样了?”
“还能怎样,天妒奇才,客死他乡了。”王红军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示意酒保添酒,又道:“他吗的,这个傻逼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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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去自如了,扔下一屁股事儿还得兄弟们替他了断!”
“客死他乡,那就是死了?”老李道:“你亲眼看到了?”
“死南洋了,到现在连尸体都不知道在哪。”王红军喝的更急,又干了一杯,伏在桌上歪头盯着老李,道:“所以说做人千万别他吗太聪明了,我这哥们儿就是太聪明,本事越大,仇人就越厉害,一不小心就被人给坑死了。”挥手又道:“算了,这些话跟你说不着,今天差不多了,告辞,改日我请你。”离坐就走。
“你就没想过,你这么在乎的兄弟是不是也像你对他一样拿你当做兄弟?”老李起身跟了上去。
在一条小巷子里。王红军忽然顿住脚步,霍然转身,怒视着老李,道:“你他吗的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凭你这种人也配说我兄弟是非?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是一群什么样的王八蛋!你们盯着我还不够,还跑来套我的话......”
“你个傻逼,用你那单核的脑瓜子想想,你脑袋里藏了多少秘密是值得黄永昊在你身上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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