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吗来这假贤惠。”
李牧野忽然一翻身,扑到她身上,对着樱唇吻了一下,问道:“都他吗走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我死也赖着你。”鲁少芬神色坚决语气惨烈:“你若不要我了,我就去死。”
李牧野顿感压力山大,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那个太平会的底细有眉目了吗?”
“不好说。”鲁少芬摇摇头,道:“感觉陈大哥应该是知道一些底细的,但他没说,只是让我告诉你,暂时不要主动出击,有些关系比较复杂,需要协调一番后再做决定,如果贸然挑起争端,一旦相关部门介入,定了性质就不好办了。”
“说的这么复杂,归根结底不就是人家有些背景吗?”李牧野没好气的:“全世界最难办的就是家务事,黑手党那么大的势力老子说干就干了,偏偏家里几头小猫小狗,拔根毛都要打报告写请示。”
鲁少芬道:“总归还是有个家好,外面胡作非为之后还可以回到家里避险。”
“算你说的对。”李牧野在她鼻头上轻轻刮了一下,道:“不过没有奖励。”
“稀罕吗?”鲁少芬撇嘴道:“臭烘烘的活死人,都几天没刷牙了。”
爱情就像一阵风,来无影,去无踪。
来去还匆匆。
李牧野哼着歌一跃而起,道:“过来伺候大叔洗澡刷牙去。”
鲁少芬俏脸儿微红,扭捏的摇头道:“才懒得看你呢。”
李牧野哈哈大笑,忽然把她打横抱起,道:“你懒得看我,我却想再看看你,一起洗吧。”
王红叶坐在沙发上,焦虑不安的看着那道门。
这里是锟铻大厦六十六层,曾几何时,这里一度号称是沪上商界的珠穆朗玛。如今虽然这至高荣誉早已不保,却依然堪称沪上商圈中一块金字招牌。
门一开,李牧野阔步而入,没搭理她,直接走到主位上,一屁股坐下,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然后才问道:“听晓琪说你要辞职?”又问道:“为什么?”
王红叶低头,不敢看男人的目光,低声道:“我不配坐在那个位置上。”
“配不配你说的不算,其他人说的也不算。”李牧野道:“我觉得你配就够了。”
王红叶道:“李牧野,我快三十岁的人了,跟你耗不起了,请你放过我行吗?”
李牧野道:“不是还没到三十吗?”轻轻笑了笑,又道:“还记得当初你自己说过的话吗?等到三十岁,如果我的心里还是只有张娜一个,你就放弃。”
王红叶道:“每个人都有年轻的时光,我能在那时候遇到你,是我的幸运,也是最大的不幸。”她叹了口气,又道:“有些事情当我们年轻的时候无法懂得,可当我们懂得的时候却已不再年轻。”
就像李宗盛的歌,黄霑的词,徐老怪的仙侠和金庸的鹿鼎记。
想到这些,不免让人伤感。
“这是你对年轻的定义有误。”李牧野故意跳出她的思路,又道:“从心理层面上,我也许比你更早就已经不年轻了,但在生理层面上,你我都还青春鼎盛,正应该是及时享乐的大好时光。”
王红叶难过的:“李牧野,你就真的这么恨我吗?”
“真不是恨。”李牧野纠正道:“确切的说是怨,还没达到恨的层次,毕竟你也曾真心待我,而我却从未有一刻把你装进心里,从这点说,我还欠你的,而你我之间更多是道义往来,你背叛的不是感情,而是我对你的信任和义气。”
王红叶道:“指责别人总是很容易,但我有我的无奈,现在,我已经厌倦了,只希望你能放我一马。”
李牧野道:“我已经失去了很多,不在乎失去更多,让我接受你的辞呈不是不可以,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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