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
拥抱。
倒头睡觉。
余惊鹊的一系列动作,弄的季攸宁整个人都懵懵的,现在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季攸宁无奈的叹了口气,她根本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知道一定有事情发生。
帮余惊鹊将外面的衣服脱掉,鞋子脱掉,裤子季攸宁实在脱不下来,太重了。
最后只能这样给余惊鹊盖上被子,先睡觉再说。
等到季攸宁也躺在床上之后,看着一旁的余惊鹊,想起来余惊鹊在自己耳边的话,无声的笑了笑。
第二天起床,余惊鹊头疼。
很长时间不喝酒,酒量是会变小的。
以前的余惊鹊就不经常喝酒,加入组织之后就更加是滴酒不沾,为了保持清醒。
所以昨天突然喝酒,而且喝的有点猛,在加上红酒就是刚喝的时候不要紧,却后劲十足。
早上醒来,自然是有些头疼。
就在余惊鹊揉着脑袋的时候,季攸宁说道:“头疼了吧,让你喝酒,喝口汤。”
季攸宁手里已经端着汤上来了。
“不用麻烦端上来,我自己下去喝就行了。”余惊鹊觉得自己又不是病人,用不着照顾。
“不要起的太猛,不然一整天都要头疼,先在床上喝口汤,缓一缓。”季攸宁拿着勺子,居然是打算喂余惊鹊。
这让余惊鹊情何以堪,急忙自己抢过来一饮而尽。
“你慢点,小心烫。”季攸宁责怪的说道。
其实余惊鹊是有点饿了,昨天没有吃饭去见秦晋,回来之后自然也是没有吃,一晚上过去是饿的不行。
看到这碗汤,一两口就给喝完了。
喝完之后,还可怜巴巴的看着季攸宁问道:“还有吗?”
“有,你等我。”季攸宁拿着碗就准备下去。
余惊鹊拦住她说道:“我也下去,喝了口汤不要紧了,总不能一直在床上吧,还要上班呢。”
“那你慢点啊。”季攸宁觉得余惊鹊说的有道理,也不能一直给余惊鹊拦在床上。
两人下来,吃了早餐,余惊鹊感觉肚子舒服了不少,头也不难受了。
以后是一定不能喝了。
余惊鹊心里默默告诫自己,昨天幸好是没有事情,一旦有突发事件,自己喝酒肯定误事。
“以后不要喝了。”季攸宁吃饭的时候说道。
“我知道,放心吧。”余惊鹊笑着答应下来。
“要是上班不舒服,就请假回来。”季攸宁在送余惊鹊离开的时候,还不是很放心。
余惊鹊哭笑不得的说道:“只是喝酒而已,而且已经睡了一晚上了,不会不舒服的,放心吧。”
“逞能吧你就。”季攸宁说道。
“是真的。”余惊鹊准备离开。
就在余惊鹊走出门的时候,季攸宁突然问道:“你还记得你昨天对我说了什么吗?”
看到季攸宁的大眼睛,余惊鹊还真的有些恍惚。
看到余惊鹊恍惚的一瞬间,季攸宁哼了一声,已经是扭头将门关了起来。
余惊鹊走在去科里的路上,心里一直在思索,自己到底说了什么,难道是说自己是地下党?
不可能,余惊鹊怎么可能说这种东西,他哪怕就是喝醉,醉的不省人事都不会说这种话。
那么是什么?
思来想去,余惊鹊居然是真的不记得了,有点断片。
想不起来索性不想了,反正只要不是自爆自己是地下党,说什么都没问题。
早上来到科里,余惊鹊独自坐在办公室之中。
至于剑持拓海,还在行动,任务依然是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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