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秦妈妈,阿绿几人都聚集到了屋子里,“小姐,你刚才和秦妈妈说了什么?她走的时候可是吓得不轻呢,要不是奴婢扶着她,估计秦妈妈自己是难以走出咱们昭合堂了。”
“我只是对她陈述了利害关系,秦妈妈腿软是因为她心里有鬼,看着吧,用不了三天,秦妈妈就还得来找我,到时候,可就是开场唱大戏了。”虞希宁说完,潇洒的走进了卧室,留下一堆丫鬟愣在原地品味着虞希宁话里的意思。
依照虞希宁的意思,第二日早上,秦妈妈门前就出现了秦安带血的外衣,第二日中午,秦妈妈又收到了秦安带血的夹袄,第二日晚上,一个带血的玉佩静静地躺在秦妈妈的床头,具下人回禀,秦妈妈看到那玉佩时,当即晕倒在地,废了好一番功夫才苏醒过来,醒来后眼睛直直地看着屋顶,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因为秦妈妈是大夫人跟前的老人,所以颇受下人的尊敬,大家只当是秦妈妈生了病,因此,都让秦妈妈在屋里养病,一时间,倒是没有人注意秦妈妈的去向了。
隔天一大早,秦妈妈就敲响了昭合堂的大门,彼时虞希宁正在洗漱,绿芳进来禀报,虞希宁只得吐了口中的水,“告诉秦妈妈,就说,要是我那日的话她想明白了,就让她去东厢房坐着等着,若是她还有别的心思,就让她回去等着给秦安收尸吧。”
绿芳领了命令出去了,不大一会儿,秦妈妈果然跟着绿芙去了东厢房,正在给虞希宁梳头的绿萝笑道,“小姐竟然是料事如神了!”
虞希宁又慢悠悠地吃了早饭,又在小花园里散了半个时辰的步,这才招秦妈妈去正堂。
一早就到昭合堂的秦妈妈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又在这里等着了快两个时辰,现在是又饿又冷,虞希宁见到秦妈妈时,不知是不是错觉,竟然感觉秦妈妈在打哆嗦。
“我说的事情秦妈妈可是想清楚了?背叛主子,可不是个小事情,轻则发卖出府,重则,打死了都有可能。”虞希宁刚开始就吓唬了秦妈妈一番,以此来试试秦妈妈对大夫人的忠心。
“三小姐说的这些老奴都知道,既然老奴来了,就没想过以后,老奴只求三小姐一件事,请您放了秦安,给他一条生路,他是独子,我们秦家的血脉不能断。”秦妈妈面如死灰地说道。
秦妈妈是照顾大夫人时间最久的人,按理说,秦妈妈和大夫人的感情深厚,秦妈妈是最不能背叛大夫人的人,可是,人都有私心,更何况是关乎自己的亲生儿子,所以,秦妈妈在大夫人与秦安之间,选择了秦安。
“那是自然,我答应过秦妈妈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到时候,我便会放了秦安的奴籍,再让七皇子给他安排一个新的身份,到时候保证让人再也找不到他。”虞希宁允诺道。
“既然三小姐答应了,那奴婢现在就去正和堂和老爷禀明当年的事情。”说完,秦妈妈就要往外走。
“秦妈妈且留步,你以为你就这样去说,祖父会相信你吗?空口无凭,凡事都要讲个证据。”虞希宁留住了秦妈妈。
“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老奴都快记不清楚了,哪里还会有证据?”秦妈妈扭头说道。
“若是没有物证,人证也行,秦妈妈你好好想想,当年还有谁知晓此事?”虞希宁循循诱导。
“这”秦妈妈迟疑了一会儿,“这么些年了,府里已经放出去了好几批丫鬟婆子了,要说这真正知晓这件事情的,怕是只有大夫人身边的大丫鬟青鸾还有现在大厨房的管事,周旺家的,青鸾从小跟着大夫人,要让她反水怕是没有那么容易,这周旺家的,老奴也说不好。”
“周旺家的,”虞希宁思忖了一会儿,“这周旺家的男人在哪里当差?她家里还有什么人?”
“这周旺家的老子和儿子都在大夫人的铺子里当差,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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