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一脚迈进了昭合堂,一眼就看到了跪在正中央的秦妈妈,大夫人还在云里雾里,可是跟在一旁的青鸾却是心下了然了,青鸾刚想开口提醒大夫人,这时秦妈妈就跪着爬到了大夫人脚下,“夫人,还请夫人赎罪,老奴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所以才向老爷禀明了一切,老奴实在是没办法了,老奴不能眼睁睁看着秦安去死啊!”
“秦妈妈这是再说什么?什么看着秦安去死啊?本夫人怎么听不明白。”
这时,坐在上首的虞广开口了,“陈氏,今天一早,你身边的秦婆子就来我这里请罪,说是开春的时候希宁从皇觉寺遇刺的事情是你一手指使的,你有何说的?”
大夫人不愧是浸淫后宅多年的人,只是有一丝愣神,之后立马就恢复了原样,只是扶着青鸾的手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大夫人笑了笑,“秦妈妈这几日怕是照顾媳妇照顾的操劳过度了,怎么白日里就说起了胡话来了,我可是希宁的大伯母,我怎么会刺杀她呢?还请父亲明鉴。”说完,大夫人向着虞广行了个礼,摆了一副受害者的姿态。
这时,跟在大夫人后面的虞希宁也上前行了个礼,“原以为祖父唤我来是为的什么,没想到,希宁尚未进入这正堂,就听得了如此惊人的消息,现在,若是这件事情不能水落石出,希宁以后怕是都会食不下咽,寝不能安了。”
“这件事情原本是不该你一个小姑娘家的来听的,只是你自小失怙,如今,祖父只得把你叫过来了。”虞广稍微和颜悦色了一下,对着虞希宁说道。
“既然这件事情关乎希宁,那还请祖父允许希宁问秦妈妈几句话。”虞希宁走上前,对着虞广说道。
“行,你就先问吧。”虞广点了点头,疲惫的闭上眼。
虞希宁慢慢踱步到秦妈妈面前,“秦妈妈,你是大伯母身边的老人了大伯母素来没有把你当做下人看待,你可知,如今你说的每句话都可能会置大夫人于死地,你可要想清楚了,到底是背叛大伯母,说出你那些所谓的‘证据’,还是向祖父澄清,你只是一时猪油蒙了心,在这里胡诌呢。”
听到虞希宁这样说,秦妈妈跪着爬到了虞广面前,“老爷明鉴,老奴是大夫人的奶娘,从大夫人一小就跟在了大夫人身边,老奴本来是最不应该背叛大夫人的人,可是,老奴也是被逼无奈了,老奴的儿子为了替大夫人买凶杀人,现在被京兆府下了大狱,那京兆府的人说了,要是秦安再不说出背后主使之人来,就把秦安拉到午门斩首,老奴就这一个儿子,秦安还没有娶妻,老奴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大夫人病着,没办法替秦安奔走,故而,老奴只能来求老爷做主了!”秦妈妈一席话说下来,已经哭得不成样子。
大夫人一听这话,也就坐不住了,“父亲,你不要听信秦妈妈的混话,媳妇这些年照顾阖府上下,打理内外事务,虽然不能说完全公平,可是媳妇自认为问心无愧,媳妇不知道为什么秦妈妈好好地非得在您面前诋毁我,可是,她说的这些事情,媳妇真的是不知道。”说完,大夫人一副‘你不给我做主,我就不罢休’的架势,看向虞广。
“好一个问心无愧,也不知道,大娘说这句话的时候,良心不会痛吗?”这时,门外一道清丽的声音响起。
虞初晴带着自己的奶娘丫鬟走了进来,径直地走到虞广面前行了个礼,“孙女听闻正和堂有情况,所以贸然带着人前来,还望祖父赎罪,孙女此番前来是有要事禀报的。”
虞广揉了揉额头,“你虽然有要事禀报,可是眼下祖父抽不开身,你且去偏厅等候吧。”
“祖父,初晴回禀的事情恰巧和大娘有关,我已经得到了证据,我母亲当年的死并非是自然生病死亡,而是被人在汤药中下了药,有人用那下作的手段害死了我母亲。”
“据人证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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