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就和顾谨抱怨了起来。
“我这不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维持睿王府的形象,增强在朝廷里面的个人威信嘛,你再忍忍,我就在家待十天,等我休假结束,你想让我在家陪你我都没空呢,现在知足吧,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顾谨一副为了咱们好的样子。
虞希宁咬咬牙,我忍,反正也没有几天了,虞希宁这样想着,也就把这篇给掀过去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虞希宁从净房里出来的时候,看见顾谨已经在大床上靠着了,见虞希宁出来,顾谨朝着她温柔一笑,“快来休息吧,我已经把床给你暖好了。”
虞希宁一头黑线,“谁让你上床的?”
“我们昨晚就是一起睡的,难道你忘了吗?原来,昨晚你对我的关心都是假的。”顾谨一脸“委屈”地说道。
“昨晚我不是怕你摔的太疼睡不着觉会打扰我嘛,我可没说今天还让你睡床。”虞希宁穿着雪白的中衣,头发湿漉漉的垂在一侧的肩膀上,被热水氤氲的小脸透着粉红,湿漉漉的大眼睛因为愤怒瞪着顾谨。
顾谨咽了一口口水,刚想起来说不和虞希宁抢床了,可是,引发了虚热之气上涌,顾谨的毒蛊提前发作了。
虞希宁本来还以为得和顾谨进行一番唇枪舌战,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开口,顾谨就捂着胸口,蜷缩着身子,躺在了床上。
虞希宁一个箭步冲到床边,“顾谨,你怎么了?”虞希宁掀开顾谨的中衣,果然,腹部的那条黑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颜色越来越深,长度好像也比虞希宁第一次看见的时候长了半寸。
虞希宁又跳下床,跑到柜子里拿出自己的金针,梵音说,毒蛊凶狠,寻常的银针根本奈何不了它,只有金针才能勉强克制一下,所以在南疆,会有人服用金粉解蛊,不过,那样风险大,还有可能会再次中毒,或者是体内重金属过多,也会死亡。
虞希宁把顾谨平放在床上,顾谨因为痛苦的厉害,整个人都蜷缩着,虞希宁一个人弄不动他,只好推开门,去喊在外面保护的一月来帮忙。
一月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顾谨给抱住,不让他乱动,虞希宁这才得了空子,一针扎在了顾谨的昏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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