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主子的毒怎么会提前发作?”一月在腾出手的时候焦急的问虞希宁。
“我怎么知道,这几个月他不是都控制的很好吗?若是以前,你们主子发病了都会怎么办?”虞希宁也很着急,不过她是大夫,她不能慌乱。
“主子在暗室里有寒玉床,以前距毒发前几天,主子都会睡在那里,毒发的时候会有人把主子给捆起来,免得他伤害自己。”一月急忙说到。
“赶紧的,把他弄到那床上去,再准备安神汤,烈酒,我给他施针。”虞希宁果断的安排到。
这热毒蛊遇热则强,遇寒则弱,虞希宁觉得,顾谨可能是太久没有睡那寒玉床了,所以毒蛊失去了控制,这才提前发作了。
不过,虞希宁不知道的是,顾谨这蛊,是被人给催动的。
虞希宁把顾谨扒的只剩了一条亵裤,让他平躺在寒玉床上,用烈酒给金针消了毒,开始给顾谨行针,一个多时辰后,顾谨腹部的黑线才慢慢退去,虞希宁拔了针,把那碗安神汤给顾谨喂了下去,看着顾谨渐渐平和的脸,虞希宁趴在床边沉沉的睡去。
远在万里之外的一个破旧的院子里,一个穿着黑色破烂披风的人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扔,“该死,又让他躲了过去。”
那人发完牢骚,又自己把那盒子捡了起来,嘴里说着咒语,不一会儿,一个红色的肉虫子从他手腕的伤口处钻了出来,爬到了那个盒子里面。
天将明的时候,顾谨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躺在了寒玉床上,顾谨这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还没有达成和虞希宁一起睡的目的,就毒发了。
这次毒发来的蹊跷,之前一点预兆都没有,就那么忽然间地就发作了,顾谨皱着眉头,思索着异样。
顾谨看了看伏在床边的虞希宁,这密室温度低,寻常人受不住,若不是虞希宁耗费了太多的精力,也不至于这么冷就睡着了,虞希宁的嘴唇都冻的有些发白了。
顾谨看着心疼,也不顾自己身体还虚弱着,直接起身,把虞希宁横抱回寝殿,虞希宁在床上打了个滚,又沉沉的睡去。
顾谨温柔的注视了一会虞希宁,也在安神汤的作用下再次沉睡了过去。这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
虞希宁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饿醒的,从昨晚吃了一点晚饭,到现在快中午了,虞希宁可谓是滴水未进,能坚持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
虞希宁动了动,发现自己是睡在了大床上,虞希宁心里了然,顾谨怕是夜里醒了一回,还不错,知道心疼人,没有让自己扒着寒玉床睡一晚。
虞希宁这一动,顾谨也醒了,中衣松垮地披在顾谨的身上,给他填了一种慵懒的尊贵,好像是遗落在人间的谪仙,给人一种不可亵玩之感。
“唔,你醒了,昨晚,没有吓到你吧?”顾谨率先开口。
“又不是没见过,哪里就吓到了,我可不是那么娇弱的女子。”虞希宁豪迈地说道。
“快起来吧,今天咱们还得回门呢,再晚一点就耽误了吉时。”顾谨一边说着,一边穿起了衣服。
等虞希宁和顾谨回到虞府的时候,已经快正午了,本来,虞广都要派人去睿王府看看了,但是顾谨打发人来传话,说王妃早起身体不适,可能会来晚一点,让虞太傅多担待一点。
新婚夫妇,身体不适,这种心照不宣的事情,虞广也乐于听到,毕竟,虞希宁和顾谨感情好,那就意味着虞府和皇上关系好,所以,虞希宁和顾谨只是回来的晚了点,那又有什么不可呢。
睿王府的朱轮停在虞府的门口,虞广带着一大家子人在门口迎接。
“微臣给睿王殿下,睿王妃请安。”虞希宁扶着顾谨的手下了马车,虞广就带着众人行了君臣大礼,虞希宁急忙走上前,,“祖父快快请起,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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