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希宁半夜里跑到外面,吹了冷风,当即就发起热来,这睿王妃生病,杨夫人作为命妇,是要侍疾的,偏得顾谨是个牛脾气,不顾虞希宁的身体,还整日里往花楼里面跑,虞希宁心里不痛快,便整日里的找杨夫人的麻烦,虞希宁病了得有七日,杨夫人和杨少夫人瘦了一大圈。
这天夜里,顾谨又是半夜才从外面回来的,一进屋,先去床上抱住了虞希宁,虞希宁睡得朦朦胧胧的,“别闹。”
“我抱一会儿,”顾谨低声说道,这些天忙得顾不上虞希宁,若不是顾谨知道虞希宁的病是因为吃了自己配的药才发烧的,顾谨就要担心死了。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虞希宁翻了个身,依偎在顾谨的怀里问道。
“事情办的差不多了,明日就能启程了,你的身体没事吧。”顾谨亲了亲虞希宁的额头,说道。
“嗯,事情办妥了就好。”虞希宁说完,窝在顾谨的怀里又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顾谨便和杨烨辞行,一来,顾谨已经把自己需要的东西都拿到了,二来,杨德妃的死讯也要传过来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先走为妙。
虞希宁为了维持和顾谨吵架的高冷形象,便是连面都没露,一直坐在马车里,打发六月给杨夫人等人送了一份谢礼,感谢他们这几天的照顾。
邺城距离蓟州隔了两个城,顾谨一行人,快马加鞭走了一日,擦黑赶到了蓟州,蓟州协领有自己的府衙,虽然不比京城的睿王府大,但是也是一座五进的宅子,主次分明,顾谨早早的就派人来打扫了宅子,因此,虽然虞希宁他们到的有些晚了,但是住的却是不差。
虞希宁简单梳洗了一番,六月便把晚饭给端到了卧房,顾谨也尾随而至,“怎么不去外间吃?”虞希宁问道。
“好久都没有和你单独吃饭了,今日就咱们两个,不拘着地方了。”顾谨说着,便给虞希宁布起菜来。
“这明日就要开始办公了,你有什么安排?”虞希宁一边夹菜一边询问道。
“边境这几个月不太平,北狄蠢蠢欲动,入冬前似乎是有南下的趋势,我得抓紧加固城防,操练兵马,以免腹背受敌。”顾谨给虞希宁解释道。
“腹背受敌?”虞希宁不解地问道。
“恩,我探查到,杨烨和北狄的君霆琛有书信往来,这其中一定有猫腻。”顾谨沉声说道,“若是北狄大举入侵,怕是杨烨就得领兵出征,这顾诫怕是又要得势起来,这不是本王想要看到的结果,还有,据北狄探子来报,君霆琛已经掌握了北狄的三成兵马,似乎是有夺嫡之势。”
“北狄皇帝不是没多大年纪吗?怎么君霆琛如今就等不及了。”虞希宁很是疑惑。
“北狄皇帝年纪的确不大,还有尚在襁褓中的皇子,可是这皇帝是个痴迷炼丹术的,这些年,被那所谓的长生不老丹给掏空了身子,身体早就不行了。”
“西戎怎么样,政治还算安稳吧,这衡阳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了,”虞希宁担忧的说道,“她一个女孩子,有是第一次出远门,我有些害怕。”
“无妨,我派了五月跟着她,衡阳是个有分寸的,只是这慕容卿会不会喜欢她就得另说了。”
“其实,花朝节后,慕容卿给了我一个信物,叫我有事的时候那那个去寻他,只是,我私自觉得,以后你可能会用得上,便没有给衡阳,现在我倒是有些犹豫了。”虞希宁说完,从梳妆盒里把慕容卿给她的那枚玉麒麟给拿了出来,递到了顾谨的手里。
顾谨端详着手里的玉麒麟,通体莹润,是上好的缅甸翡翠,“他竟然舍得把这个东西留给你,看来,你帮了他不少忙。”顾谨语气古怪的说道。
虞希宁一听,就知道顾谨这是想多了,急忙解释道,“慕容卿为了救我,被猛虎所伤,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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