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在西北运筹帷幄,和京城的顾诫分庭抗礼,一时间,两方相持不下。
正在这时,一直和东原交好的南诏,却是无端起兵了。
其实,南诏起兵也不算师出无名,顾谨的生母是南诏公主,现在的南诏王算是顾谨的亲娘舅,这外甥遭难,外祖家帮衬一下,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不过,这紧接着起兵的西戎,可真的是师出无名了,总归是西戎帝无能,国家大事,掌握在一国丞相的手里,偏生,这丞相受过睿王妃的恩惠,这东原的太子弄死了西戎丞相的救命恩人,这便是西戎出兵的理由了吧。
京城大乱,这边境守城的将士也都人人自危,生怕京城的内斗会殃及池鱼,故而,这两国来犯的时候,明明防守得当,却是连连失利,连着半个月的战报,都是城池失守,这让在太极殿上的太子震怒。
一连下了七道御令,要务必拿回失地,否则,军法处置。
可是,败军之师,岂有攻势,这东原的战报,只败不胜。
顾诫每日急得,在太极殿里,不是砸杯子,就是打板子,一时间,朝野上下,人人惶恐,生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泄愤工具。
东原战事节节败退,不到三个月,南诏和西戎已经占领了东原的三分之一的领土,一时间,朝野上下,怨声载道,坊间悄悄有言论传开,说是太子失德,不配为储君,惹怒了上天,这才会战事不利的。
还有人说,这太子实际上控制了皇帝,挟天子以令诸侯,本身没什么才干,只是手段狠辣,这才让朝野驯服的。
一时间,这对太子不利的传言纷沓至来,顾诫不仅要操心边境的战事,要抓住顾谨,还得操心自己的清誉,顾诫整日里忙得焦头烂额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在西北默不作声的顾谨,突然打起了勤王的大旗,领着西北的十万大军,还有固北将军的五万兵马,十五万人,直捣黄龙。
顾诫这些天一直在忙前朝的事情,好久都没有看望过天佑帝了,这天,还是虞初雪派人来喊顾诫,顾诫这才分身来了太和殿。
虞初雪已经怀孕快八个月了,挺着个大肚子,在太和殿照顾天佑帝,她这个宠妃,现在可是后宫里面最大的人了,什么厉贵妃,温贵妃,都得靠边站。
“你叫孤来有什么事情?”顾诫不悦地问道,前朝已经够让他烦心了,这虞初雪连个人都看不好,真是废物。
“我今天给皇上束发的时候,和他说话,他居然回答我了,是不是你的蛊虫不起作用了,以前他都不会吱声的。”虞初雪忐忑的说道。
“是吗?你和他说什么了?”顾诫眯着眼问道。
“我我”虞初雪我了半天,难道要他和顾诫说,她得意地和天佑帝说,要做皇后,要天佑帝封他做皇后吗??
“赶快说,支支吾吾的,别挑战我的耐心。”顾诫冷冷的说。
“我就是,和,皇上,说,以后封我做,做,做皇后,然后他就跟我说话了。”虞初雪小声地说道。
“皇后?”顾诫冷哼一声,“你也配?”
“那父皇和你说什么了?”
“他说,皇后是瑾儿。”
“他倒是长情,那贱人死了这么多年了,居然还想着封她做皇后。”顾诫冷笑一声,说道。
“无妨,你照常伺候他,以后别老想一些虚无缥缈的事情。”顾诫警告完虞初雪,拂袖而去。
虞初雪在后面阴狠狠地盯着顾诫,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让你跪在我的脚下求我。
顾诫回到太极殿,进了偏殿,划破了手臂,给那白色的肉虫子为了一些血,“小宝贝儿,你可得好好的,我这一辈子,可就指望着你了。”
顾诫给摄魂蛊喂饱了人血,便给天佑帝的蛊进行了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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