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诫狂笑了一会儿,便被一个石子打晕了过去,虞希宁愣愣地停在了那里,以为是自己误伤了顾诫,急忙朝着顾诫的颈动脉摸去。
“不用管他,被我打晕了而已。”身后的声音响起,虞希宁扭头看去,一身墨色衣衫的顾谨正站在门口,后面还跟了两个背着药箱的士兵,看样子就是迟迟不来的军医了。
虞希宁一见到顾谨来了,当即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扑进顾谨的怀里,委屈的张嘴哭了出来,“顾谨”
顾谨爱抚地拍了拍虞希宁的后背,给身后的二人一个威胁的眼神,那两个军营又背着药箱灰溜溜地出去等着了。
顾谨这才掰过来虞希宁的脸,亲了亲虞希宁脸颊上的泪水,“宁儿,别哭了,一切都有我呢。”
其实,顾谨听到了顾诫说的一番话,而且,在这之前,顾谨就知道了,不过,一直瞒着虞希宁而已。
顾谨本来是想要安抚一下虞希宁的,可是,没成想,这句一切有我说完之后,虞希宁哭得更凶猛了,“不,顾谨,刚才顾诫诅咒你,咱们走,离开这里,不给他治伤了。”虞希宁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挺大个人了,可是,一遇上关于顾谨的事情,就容易情绪化,还变得特别幼稚。
顾谨被虞希宁推着往外走,顾谨哭笑不得,她这是在逃避吗?心里不由得觉得好笑起来,便掰过虞希宁的肩膀,正色道,“刚才顾诫的话我都听到了,”顾谨看着眼泪止不住的虞希宁,更加加深了心里的想法。
“顾诫那肯定是口不择言,你可别相信他,我是意思,我一定可以帮你医治好的。”虞希宁吸了吸鼻子,无比认真地说道,她是真的不愿意相信顾诫说的那些话,可是,心底里却还是信了几分。
“那是自然,我怎么会听信顾诫一个将死之人的信口胡诌呢,”顾谨捏了捏虞希宁的鼻子,轻笑到,“你也别瞎想,亏得你好心来给顾诫治伤,他这种不知道感恩的混蛋,你就应该随便让他病死得了。”
“嗯,”虞希宁乖巧地点点头,靠在1顾谨的怀里,“我真的是手贱。”
顾谨被虞希宁逗的噗嗤一笑,“别在这里说话了,咱们出去,午饭叫人给你炖了乌鸡汤。”顾谨揽着虞希宁的腰往外走,一路上,夫妻二人都心事重重的。
虞希宁想的是,若是顾诫说的是真的,那顾谨已经吃过几次由一月的血混合而成的药丸了,那距离顾谨疯魔还有多长时间,该1怎样才能医治好顾谨,紫茸究竟在哪里,还有最后一味药材,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踪迹,也不知道顾谨的身体能撑多长时间,虞希宁越想越闹心,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往顾谨身上下这么恶毒的蛊,要是被她虞希宁给抓住了,非得把他做成毒人不可,让他尝尝百毒蚀骨的滋味。
顾谨则是想起来,第一次被梵音诊脉的时候,梵音特意支开虞希宁,和自己说的话。
梵音说,这是南疆最恶毒的蛊虫,名为热蛊,寄主体内温度越高,蛊虫越活越,它会在人体内吸食人的血液,蛊虫发作的时候,蛊虫努力地从腹部直奔心脏,为的是吸食那里最新鲜的血液,解蛊之法,只有一个,就是找到下蛊之人,杀死她体内的母蛊,这样才能一了百了 ,禁术书里面有一个记载,若是能找到有。血缘亲属关系的血来喂养体内的蛊虫也不是不行,只是,随着喂养次数的的增多,每次所需要的血液也会增多,若是蛊虫感觉出来饥饿,便会疯狂地吸食寄主的鲜血,若是不能有更多的鲜血来压制,最终,寄主会血尽而亡,而那蛊虫,会自己爬出寄主体外,根据下蛊之人的指令,寻找下一个无辜之人。
自从第一次喝过一月和顾谏的鲜血以后,顾谨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蛊虫在变强大,顾谨已经在成倍地吃虞希宁给配置的带血的丸药了,可是,顾谨还是有力不从心,压制不住蛊虫的感觉,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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