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歌整个人被锁在特质的椅子上,手脚分开,低垂着头,看不出死活。
梵音走上前去,踢了踢梵歌的脚,“抬起头来,别装死了,你身上的伤根本没有这么重。”
梵音说完,梵歌缓缓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怨毒,“来这里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我告诉你,你们能关的住我一时,管不住我一世,总有一天,我会出去的。”
“呵,谁要看你笑话,我有这个时间干点什么不好。”梵音嗤笑道,“我们有些事情要问你。”
“呦,还有事情要问我,说说看,要是我心情好,说不定能指点你们一下。”梵歌歪歪头,企图靠在椅子上。
“你告诉我,顾谨身上的蛊毒该怎么解?”虞希宁走上前,开口问道。
“这个简单,”梵歌勾唇一笑,显得苍白可怕,“你把我放了,把顾谨交给我,我自然有办法解了他的蛊。”
“你妄想,顾谨说不会跟你走的,你别打他的主意。”虞希宁激动地开口。
“要不这样,你自杀,就当报答我了,我帮你救了顾谨怎么样?”梵歌继续说道,嘴角的玩味更浓了。
“你一个阶下囚,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谈条件!”梵音气不过,大声喊到。
“凭什么?就凭我做过南疆圣女,我接触过那些蛊术中的禁术,我知道怎么解蛊,而你,梵音,一个手下败将,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大喊大叫的。”梵歌轻飘飘地说道,就像她现在的处境还是主导者一样。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自信的,不知道,南疆人怕不怕疼呢?”虞希宁看着梵歌,从衣袖里面滑出流光。
虞希宁拔刀出鞘,一下子扎在了梵歌的大腿上,“我最近精神绷得紧,若是一时失常,做出什么骇人的举动来,想必应该没人会责怪我,”虞希宁说完,把流光在梵歌的大腿上又转了一圈。
梵歌痛的喊了出来,“你对我滥用私刑,你们皇帝知道吗?我可是南疆圣女,你不怕挑起两国争端吗?”
“我就是滥用私刑了,怎么样,左右皇帝现在昏迷不醒,治罪就治罪好了,我临死前拉上你这个垫背的,也不算委屈。”虞希宁眼睛通红,压抑了极大的情绪。
“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解蛊的方法,既然你不怕死,那大家一起死好了,说不定,黄泉路上,顾谨就会爱上我。”梵歌痛的大声喊了出来。
“你不说是吧,那好,本宫这就让王爷上书,去派兵去南疆把靖王给接出来,东原军队所到之处,寸草不生。”虞希宁威胁到。
梵歌听到虞希宁这样说,眼神微动,若是南疆没了,那她这个圣女岂不是名存实亡了,那谁还会就她呢?
“你别指望着你那好母后来救你了,一个诈死再嫁的女人,会有什么下场呢?”梵音看透了梵歌心中所想,开口威胁到。
“你说什么,你要对我母后怎么样?”梵歌最后的依仗被人揭了出来,一时间慌了神儿。
“我还得感谢你们母女二人,若不是你们把我逼近了东原皇宫,我岂能发现这么大的秘密,媚夫人,真的是好手段呢,”梵音走上前一步,在梵歌耳边说道,“若是父皇知道媚夫人曾经嫁过东原的皇帝,那父皇会怎么想呢?何况,你娘进宫没多久,可就生下了你,你说,父皇还会人为你就是他的女儿吗?”
“你胡说,我母后绝对不会是那样的人,你别诬陷她。”梵歌尖声喊到。
“你别不信,我1可是查到,当年东原后宫里面的媚嫔,可是怀着身孕死亡的,若说你是父皇的孩子,我是死都不信的。”梵音又给了梵歌一个重磅炸弹。
“不,你骗我,骗我,我说父皇的孩子,我说南疆的圣女,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告诉你解蛊的方法,休想。”梵歌大喊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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