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一个西戎的士兵,粗鲁地把衡阳郡主从大牢里面给拽了出来。
“阿卿,我不要和他们出去!”衡阳郡主被吓到了,满脸泪痕地抓着慕容卿的手。
“你们要带本相的妻子去哪里?”慕容卿生气地问道,完全忘了自己现在身处何地。
“慕容大人,您怕是忘了自己的处境了吧,还以为自己是那个呼风唤雨的丞相呢?你还不好好照照镜子,你慕容卿,现在就是个阶下囚,命令谁呢?”从阴影里走出来一个人,阴阳怪气地和慕容卿说着话。
“你想干什么?”慕容卿想要冲上前去质问,却被两个狱卒给拉住了。
“你问本王想干嘛?”那人嘿嘿地笑了两声,“看好了,本王要干她!”那人猥琐地在衡阳郡主的屁股和大腿上摸了几把,衡阳郡主尖叫了起来。
“宝珠,别怕,”慕容卿说着,就要王外冲,可是,那几个狱卒都是高手,慕容卿两拳难敌四手,最终吐了一口血,趴在了地上,“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哈哈,慕容卿,你还真以为自己有几斤几两呢?把你绑到战车上去,东原是能退兵还是能投降啊?”那人朝着慕容卿吐了一口唾沫,“把这个小美人儿拉出去。”
衡阳郡主挣扎着,被带走了。
慕容卿趴在地上,久久回不上力气来,双手却是紧紧地攥在一起,指甲刺入了皮肉。
这些混蛋,还真当他慕容卿被抓了,就没有办法了,既然西戎不仁,就别怪他慕容卿不义了。
带走衡阳郡主的,是西戎皇帝的第四个儿子,是个郡王,仗着外祖家是西戎的门阀,在朝廷里面非常嚣张,对主张打击门阀世族的慕容卿简直可以用仇视来形容,因此,这次西戎要用衡阳郡主要挟顾谨的时候,他自告奋勇地来大牢提人,为的就是看慕容卿的笑话。
衡阳郡主刚开始很害怕,一直在挣扎,或许是这个郡王被她弄得烦了,便叫人一下子敲晕了衡阳郡主,把她给绑到战车上去了。
虽然,北狄,西戎和南疆结盟了,但是军队没有联合,还是各打各的,这也是最让顾谨苦恼的,若是军队和将领不足,便不能同时对三国开战,还得提防着其中一个国家的偷袭,这也是顾谨让聂钺千里迢迢地从川陕赶来西北的原因,实在是良将难求。
此番,顾谨带人围堵了一队西戎的人马,正在僵持不下时,西戎推来了一辆战车,顾谨定睛一看,上面绑着的人,是昏迷着的衡阳郡主。
“西戎,你们这群卑鄙小人,若是有点血性,就痛痛快快地打一仗,自己实力不够,躲在女人身后算个什么东西?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阵前喊话的,是个颇有文采的士兵,声音大,还能文雅地骂人,不错。
“顾谨,你看好了,这是你东原派来的细作,当年明明就说好了,咱们各国互不干涉,凭什么你东原就要往我西戎派遣细作,这是看不起我西戎吗?还是要撕毁当年的合约?”西戎也派人喊话,其实,阵前叫骂,是最能煽动军心的,若是说的好了,士气也能大增,若是能把敌人给忽悠的怀疑人生了,那可真的是事半功倍了。
“你西戎不要血口喷人,东原可从没有往西戎派遣过细作,你们莫不是随便找了个不相干的人,好来欺骗天下人,给你们丑陋的嘴脸洗白吧?”东原这边不甘示弱,他们不能承认那个是衡阳郡主,否则,衡阳郡主才真的危险了。
“顾谨,你别嘴硬了,我们明明白白地告诉你,这个战车上面的,是你们东原的郡主,若是你自断一臂,我们便可以考虑放了她,否则,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在军营里,我们可保不齐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这句话喊完,西戎的军队发出呦呦地戏谑声,好像要把衡阳郡主给怎么办了似的。
“可恶”顾谨坐在马背上,手里紧紧地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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