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歌耗损了气血,又耗费了精力,一直昏迷了三天才醒。
这三天,可是发生了好多事。
聂云南带着人抓到了隐藏在深山里面的南疆残兵,或许是南疆太自负了,居然真的没有多少人守城,在山里蛰伏的,也不过是一千来人,住的还分散,不怪简桐的人没有找到。
红石城的百姓都恢复了神志,看见东原的军队,又想了想这些天怎么都想不起来的情况,看见了还有被俘虏的南疆士兵,算了,反正他们都是一些边境的百姓,在哪个国家都不是高贵的人,干脆直接投降东原得了,还省的逃亡了。
西戎那边,传来了捷报,虞初涵和聂钺大破敌军,一连拿下西戎八个城池,这给东原的军队是个巨大的鼓舞,一扫前几天的阴霾。
还有南疆,据说南疆王后病了,梵音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病了?只怕是被气得吧,她这次大挫如媚,那个女人怕是都要气疯了。
“这些就是你这三天错过的东西,”聂云南说完,喝了口茶,“你身体还好吧?你居然这么厉害,我才出去了一天,你就把那些人的蛊给解了,要不是你累得都昏倒了,我还以为你不愿意带我玩呢。”聂云南有些孩子气。
“我没事了,谢谢你关心我。”梵音微微一笑,不过,转瞬即逝。
“你看你笑起来多好看,你以后还是没事多笑笑吧,说不定,简将军更移不开眼了。”聂云南干脆地说道。
“你个死孩子,在这瞎说什么呢?”简桐刚进来,便听见聂云南在编排他,直接飞起一脚,把聂云南从凳子上踹了下去。
聂云南被踹愣了,好一会儿才揉着屁股,从地上站起来,“你就是趁着我爹不在,欺负我,我怎么了?难道我刚才说的不对吗?踹我干嘛?”聂云南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你还犟嘴!”简桐竖眉呵斥到,“你在阿音姑娘面前说什么胡话呢?”
“我哪里胡说了,你看阿音姑娘的眼神,我以前看见大哥就是这样看大嫂的,明明就一模一样!”聂云南好死不死地叫板。
“你个小犊子,以为我不敢打你是吧?”简桐一把提起聂云南的衣领,拉着他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嚷嚷着要教训他。
两个人吵吵嚷嚷地出去了,梵音却是把脸埋在了被子里,刚才被聂云南说得,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梵音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又看了看被包扎好的左手,旋即,敛了情绪,算了吧,她这是在期待什么呢?
西戎大捷,在顾谨的意料之中,不过,他没想到,西戎这么大一个国家,居然全靠慕容卿一个人在支撑着,没了慕容卿的西戎,完全是个空架子,比绣花枕头还不如。
现在,顾谨最想感谢的就是,远在京城的衡阳郡主,还有替衡阳郡主出主意的虞希宁。
顾谨站在平阳关的城楼上,看着远方,夕阳西下的时候,从地平线上走过来一队马。
为首的,是一个骑着黑马的黑衣男子,整个人都被包裹在一个黑色的斗篷里面,显得阴鸷可怕。
顾谨看着缓缓走过来的这队人马,眼角弯了弯,“去叫人把城门打开,把人放进来。”
二月应声出现,几个起落,从城楼上落到了城门处。
平阳关的城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十几个人便被迎进了平阳关。
那黑衣人下了马,并未动作,而是看着顾谨缓缓地从城楼上走下来。
“朕是该称你为慕容丞相还是妹夫呢?”顾谨浅笑着问道。
“明知故问。”那黑衣人解下披风,露出慕容卿的脸。
“那好,慕容妹夫,盼了你这么多天,你总算是移驾了,可让我等苦了。”顾谨故作委屈地说道。
听到慕容妹夫这个称呼,慕容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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