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他可不怕武攸暨跑去向秦怀玉求证,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而且,武攸暨在朔方军中不大招人待见,不大可能去自讨没趣。
武攸暨看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随手扔下大骨头,拿麻布擦擦手,轻笑道:“你还真算是找对了人,我手下的确有一人擅于挖掘密室地洞。
当时,我想在家中修一间地下密室,用来存放一些贵重东西,有人给我引荐了此人。
后来,密室修好之后,他暂时也没地方可去,就留在我家。这次随着我来朔方,就是想求一个出身,于是就以亲兵的名义留在我身边。
这样吧,明日,我让他留下来帮你就是。”
赵无敌心中大喜,自己貌似还真和武攸暨有缘,随口一说,还真就找到了一个挖洞的大师。
这年头能给豪门修建地下密室的,包括武攸暨没好意思说的逃生地道,哪一个不是响当当的大师?给俺挖个藏身之处,那就是大材小用了。
心情大好的赵无敌又跟武攸暨干了几碗,喝完之后,一人用银刀扎一大块牛肉嚼用,然后,再干几碗
人是铁,饭是钢,酒就是特娘的迷魂汤。
一大坛子剑南烧春全都落进肚里,顺带着还干掉了那坛三勒浆,两人都喝高了,彻底放开了,满嘴都是“武兄c哥哥c兄弟”
武攸暨好像还点头怂肩扭腰摆臀跳了一段踏歌,而赵无敌则是用著敲打银刀唱了一段:“儿须成名酒须醉,醉后易畅言”
翌日,是个晴天,云淡c日出,北风却凛冽,屋檐下垂挂的冰溜子也丝毫没有融化的迹象。
一夜的疯狂,让朔方城如同冬眠的动物一样,毫无声息。
好在赵无敌修炼有成,进化的也比较彻底,和动物拉开了不小的距离。
昨夜一场大罪,可谓是酣畅淋漓,不过,今日太阳刚刚冒头,他就睁开了眼睛。
他摇摇头,眼珠子一转,发生了一个问题,眼前的场景似乎换了,而胸口还趴着一个人,这是怎么回事?
仔细一瞧,原来他躺的并不是自己的床铺,而是睡在里面的隔间,也就是沫儿的闺房。
而沫儿小丫头看那样子竟然一夜没睡,一直在守着他,可能实在是熬不住了,方才脑袋一歪趴在他的胸口。
赵无敌心中十分懊悔,这么冷的天,可别把沫儿给冻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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