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下有方,国家领土扩大,百姓生活水平大大提高不说,就是平民百姓也能挺直了腰杆,不惧权贵,碰到仗势欺人的也能压一回杠上一回,义正言辞说,目无王法仗势欺人是不对的。”庆王话锋一转,“难不成程北侯世子说的是这事?不对啊,难不成真是贵府在菜市场仗势欺人目无王法了?可是本王没听说那个买鱼的自称苏南侯府的,不知程世子从何得来的结论?”
大臣们又目光囧囧地看向程云。
宗兆帝心底骂了一声,格老子的,一听这口气就是傻宝翻版,肯定是苏南侯府的好不好?
不过面上不是的,宗兆帝很是迷惑地看向五五,五五垂头:“回陛下,庆王爷所言属实,当时那位小姐是逼问哪家的,那买鱼的说不论哪家的他都没有错也没偷东西。”
“是么?程爱卿,那你又是从何处得知?啊,是那据说送到苏南侯府的请柬推测的?不过,那请柬怎会到了菜市场?”
程云脸色涨红,看着苏倾钰云淡风轻模样,脑袋一热:“都是苏倾钰欺人太甚,竟将请柬让下人做了垫篮子的废纸!”
全朝静默。
程云脑子傻了么?
苏倾钰微微诧异,好的吧,你赢了程云。不过你的面子尊严都输光了。
宗兆帝觉得自己以前也是个跟程云一样的傻子。
宗兆帝淡声问:“苏元帅怎么说?”
苏倾钰低头,无奈地说:“臣无话可说,臣明明记得只有前日有张夹了不知哪个自荐枕席的丑女画像的请柬,被臣当着臣夫人的面丢了,能流出去的估计也就那张了,如果程世子说的是那张,臣也不知为何出现在菜市场,大约是不识字的下人以为不要的,就当废纸使了,况且那请柬臣没来得及细看,也不确定是不是程北侯府的,昨日也确实未听府里下人说菜市场出了什么事,程世子虽没有什么有力证据,但这般咬定臣,臣也无话可说。”
苏倾钰多无辜啊,他真不知道请柬的事,不过他也不会说昨日他媳妇确实喝了鱼汤就是了。
程云额头出现冷汗,两眼的刀子刷刷甩向苏倾钰。
满朝文武都很微妙地看着程云。
目无王法仗势欺人的,你妹么?菜市场跟人抢鱼的,你妹么?连人家姓甚名谁都没问出来的,你妹么?自荐枕席的丑女,你妹么?送出去请柬,被人家看都不看给扔掉的,你妹么?没凭没锯让你来告状的,你妹么?没脑子的,你么?
宗兆帝都替程云找地缝了,苏倾钰那么对待你家请柬的确不给人脸面,可今天这着没脸完全自找啊,你说你就是暗地里套了苏倾钰麻袋打一顿,也比你这跑到朝堂告小状要漂亮一千倍一万倍啊。
苏倾钰想,你自己给脸不要脸就别怪小爷打你脸,要不是你妹那句劳什子心悦君兮君不知,爷媳妇能琢磨是啥意思给琢磨地突然胃口不好了?
想起来傻宝自从他不肯解释那句话意思开始就胃口不好,吃什么都不高兴,还要吐,苏倾钰就恨不得把程北侯府一把火烧了。
散朝后,苏倾钰撒丫子就跑了,他昨天就跟宗兆帝说了最近傻宝不舒服,他想请假,宗兆帝就免了他看折子的事,但早朝必须上。
看他那奔离皇宫的矫健快活身姿,宗兆帝气的干瞪眼。
只有老丞相目光深邃,望望跑得贼快的苏倾钰和郁闷的宗兆帝,在望望议论纷纷的大臣们,微微阖眼,嗯,难道就他一个人发现,如今大家对于大贺公主的称呼已经由公主变成世子夫人或者元帅夫人了么?
苏倾钰出了皇宫就跑到集市上,一路上凡是新鲜没见过的,好看的好玩的都买下来,尤其吃的东西居多,纨绔两只手都拿不了,临时花了二两银子请了临时工帮忙。
回到家,傻宝没起来,苏倾钰就脱衣服爬上床搂着傻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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