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底下人似乎这才发现头上还有只鸟。

    看不到鸟上面还有人，底下的人愣了会儿决定无视这只鸟，继续打。

    那些人显然有一波是要弄死霍水的，其中一个声东击西扔了一把蜈蚣后，就提着剑直直冲向了霍水。

    霍水似有所感，微微睁开了琉璃的眸子，因为流星雨而亮起来的星空尽数印入其中，里面越来越清晰的，不是那个提剑而来的人，而是那只越来越远的鸟。

    萌萌盯着那把剑没入了霍水的胸口，红色的血水渐渐蔓延了开来。

    萌萌突然就想来嘴巴“哇”地哭了起来。

    突然，流星雨停止了，星空一下子暗了下来，那些打斗的人都因为光线问题停顿了一会儿，刚要继续，就突然狂风大作，武器虫子乱舞，还有无数从四面八方飞来的沙石树木，甚至还有城里男人的大裤衩。

    袭击霍水的那个人直接被刮到了看不到的地方。

    当然，包括刚到的大甲还有魅雅阁的人都被大风逼的前进不了半步。

    掌控不了平衡的小袋子“啊啊”无奈地落了下来，王老五差点被大风刮飞，郝连莫有经验地搂住了萌萌，拍着萌萌哄她不哭。

    霍水似乎感受不到疼痛，在小袋子又落在他身边时，又像往常那样从袖子里拿出来彩色的糖，给了小袋子一颗，剩下的抬手都给了萌萌，因为他的动作，血又涌出来大片。

    萌萌还在哭，盯着霍水的伤，眼泪哗哗掉，不肯吃糖。

    霍水声音依旧飘渺：“萌萌啊，死不了的，我还没收你做徒弟呢。”

    萌萌“哇哇”哭着：“爹爹，哇哇哇，娘，娘，哇哇”

    霍水抬起食指在唇边靠了下：“他们很好，还会有其他的孩子，会忘记你的，就像，你也会忘记他们。”

    王老五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为什么总觉得霍水要使坏了。

    霍水抬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复杂的图像，顶着风沙，慢慢地推到了萌萌跟前。

    萌萌泪眼里看到了她想念的爹爹和娘亲，她的蠢娘还是在吃饭数石头，她的美貌爹爹还是笑的花似的得意洋洋。

    萌萌伸手碰了碰那个图像，王老五心头一跳，大喊：“不要摸！”

    但还是慢了一步，那个图像在萌萌指头上破碎成一块块，化成无数亮点，消失在夜空。

    萌萌慢慢不哭了，转头扑到哥哥怀里睡觉。

    风沙一停，霍水胸口的伤不药而愈，缓缓起身，周身开始爆发淡淡地光华，而之前那些不管是保护的还是刺杀的人，都似乎受到了某种威压，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祈求大人宽容——”

    王老五只觉得霍水有哪里不同了，那身风华已经不是亮瞎眼，而是根本不敢直视了。

    霍水抬手指了下萌萌：“此女，汝之少司命。”

    “拜见少司命。”

    王老五：…萌萌是我认的闺女，是我们桃花寨的大小姐，才不是你们的少司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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