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现在上阵了,我刚才不是说过么,要先看看你是不是这块材料!”华荣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那怎么看呢!”
华荣指向那些伤痛中的新兵道,“你如果将来和他们一样再回到这个营帐中,就说明你不是这块材料。”
这些新兵么!
他们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现在竟然都成了这副样子。
奚利伟感到十分地不解。
许将军见又来了三名新兵,仔细打量了这三人一番。
眼神中有些不满意,便对华荣说道,“华幢主,这三人是刚刚招募过来的新兵么?”
“没错!”华荣答道。
“那请恕末将斗胆,这三人还请幢主自行留下吧,即便是到了末将那里,末将也没有把握将他们训练成为上阵杀敌的勇士,到时候还不是和刚送来的新兵一样,全身是伤,甚至因积劳过度而亡。”许将军恭谦抱拳道。
奚利伟一听可不干了,这不是明摆着瞧不起他们么。
“你这个将军,说话用得着这么刻薄么,你少瞧不起我们,我大概是听出来了,你是这新兵的训练教官是么!”奚利伟从刚才许将军和华荣幢主的对话中也猜出了个大概,这许将军是新兵教头,这在军帐内那通传的士兵第一次就曾经提到。
而这些受伤和死亡的新兵,则是因为高强度的新兵训练导致身体拉伤或者不小心骨折,难怪没有很严重的外伤但那些新兵的表情却是极其痛苦。
至于这死亡的士兵,估计是因为劳累过度而猝死的。
就算是衣食无忧,营养摄入充足,医疗水平发达的现代社会,也会有不少年轻人因为过度劳累而猝死,可想而知在这个正闹着饥荒,又不断在进行高强度军事训练的时代,猝死这种情况应该是极为常见。
“没错,本将军就是白虎幢新兵训练总教头,许平飞!”许将军铿锵有力地答道。
新兵训练营乃于白虎幢本营北方,规模为每次一队百人左右。
每次训练百人新兵,最后却仅有一般的新兵可以顺利毕业赶赴漠北参与到柔然的军事战斗中去。
因为漠北处于中原极北之地,大魏子民罕至,所以粮草辎重运送极为不便,因此作战部队必须是精锐中的精锐,如果是一些没有战斗能力的孱弱士兵,那只能是在前线战场上浪费粮食而已。
面对奚利伟的反驳,许将军又是冷眼一撇,轻蔑地说道,“本来训练的新兵都会叫我一声许教头,看样子你们是没有机会这样称呼本将军我了。”
“你为什么这么说!”奚利伟有些炸毛了,他从许平飞眼中看出了满满的讥讽之意。
“哼!”许平飞一声冷笑,“你看看你们几个,身体瘦弱不堪,手无缚鸡之力,你们上了战场的话,不怕那漠北的大风把你们给吹跑了么!”
“躺在地上这个!”许平飞指了指还在昏迷的李天霸,“这个新兵倒还像个样子,但是看他现在的样子,应该是脑子被打坏了,真是可惜了!”
被许将军这么一说,奚利伟猛地一看躺在地上的李天霸,还是一副呆呆的痴样,这睡得时间有点长了吧,难道脑子真的被打坏了么。
要不是许平飞这么一提,奚利伟还真差点把这个呆子给忘记了。
“副将,请您帮我端一碗水来,可以么!”奚利伟对华荣的副将客气地言道,奚利伟想用水把这呆子给泼醒。
副将望向华荣幢主,华荣点了点头。
副将拿来一碗清水递给奚利伟。
哗~
“啊!嘶~”
“谁泼俺,看俺不……”李天霸一睁眼,眼前的情景让他倍感惊讶。
这冬天的水温度也是够冷的,难怪李天霸的反应会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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