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
李溪山幽幽道,“本来我还有些疑惑,现在你这样咆哮,我已经很确定了,你已经是倒计时,如果不是你的生理年龄,必定是你的政治年龄就要完结,你已经焦虑烧心,心慌意乱,所谓两眉紧锁山根细,气色青黑暗三阳,你已经是病了,病的不轻,病症在心。”
吴崇茂道,“西州最近的环境变化,让人看不懂,我主管治安,因为西州出了这么多的事情,难免心力交瘁,偶尔时间的苦思悯想,难道也是自己找死,简直荒唐,我们做事办案,讲的是证据,讲的是逻辑推理,信口雌黄,谁都能够做到,就你这两招式,我们不知道抓过多少江湖把式,扔在看守所里,你如果有心,我便送你到牢子里去,和他们好好交流。”
李溪山笑道,“我听说,吴副局长做事办案雷霆万钧,惜话如金,从来对他人难得两句话,一个不对路,便是抓人,关起来,现在却是长篇累牍,极尽解释之能事,事有反常,心里必定有鬼”
吴崇茂也不客气,“就是这样几点伎俩,也想吓唬人,到一边去”
就要闪身走开,此人心里已经起了波澜,就这样放过去,休想。
盯着他转过去的身子,李溪山叹口气道,“果然是翻云覆雨,黑白任意变化,可惜,一张老男人脸,却是难为了女人的化妆品。”
李溪山其实早就看出来,吴崇茂的脸上其实有伤痕,匆忙之间,用女人的化妆品遮掩一番。
刚要转身的吴崇茂又转过身来,面色相较之前,有了很大变化,额头一根青筋暴露,面目狰狞,跳起来吼道,“你是什么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说罢就要掏出抢,李溪山哪容他如此的张狂,一伸手已经是紧紧挡住,抓住枪管,慢慢按住,稍一用力,枪口已经调转,吴崇茂用枪,对准了自己的下身。
李溪山道,“反正是一死,自己结果自己,或许还有人表彰你的勇气。”
吴崇茂只剩下艰难呼吸,说不出话。
李溪山道,“你自己已经发现了自己,人可以骗他人,却不能骗自己的内心,你出门之时,已经发现自己死灰的脸,还是要找女人化妆品,涂抹掩饰,难道不是吗?”
听了李溪山的这句话,吴崇茂脸色一片死灰,身体便像是抽去筋骨,发软的要掉在地上,手也垂下来,枪在手上,只是手指勾着,就要掉落在地。
李溪山继续,“一道青气自发际,直下印堂,入耳、入鼻,便是死症,现在这道青气已经生成,救,也难救,目今尚在印堂,不论病之轻重,六十日死,看青气还在长,到鼻梁,则一个月死,到人中则难过七天,难呐。”
吴崇茂喃喃自语道,“难道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就没有法子可以救。”
李溪山道,“可以救,就不是法子,心病还要自己本心来救,听从心的召唤,心不会说假话。”
三言两语,就叫吴崇茂失魂落魄,李溪山明白,吴崇茂的压力其实是来自别人,现在他这个样子,却再也没有心情搭理。
正好看见郭麻子,李溪山叫一声,“有没有什么收获?”
郭麻子见了两人,只是淡淡应了一声,也许,他本来就是有意,要两个人出现在这个场合,他从另外角度观察两个人的反应,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要做那个脑子有问题的渔翁。
接着,那个烈性少年小尚过来,在郭麻子耳边说话,郭麻子看了两人一眼,李溪山知道现这件事情,和他两个人有一定关系,便上前问道,“有收获?”
郭麻子淡淡地,“里面有一具尸体,已经烧焦,燃料是昂贵的金丝楠木,刚刚说有独特的香气,那就是,进去看看”
吴崇茂只是平淡地“哦”了一声,李溪山已经猜到是谁。
跟着郭麻子,到了里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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