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吃饭吃菜,也没有弄清楚,饭菜好吃,到底是吃的食材本身,还是厨师手艺?”
温人俊很豁达,“想不清楚,何必要想?反正饭菜总是在,还是先对付眼前,才是正事。喝酒”
举杯,才发现已经空杯,田文林忙给两人倒酒。
温人俊一举杯,张口干掉,道,“不吃了,饱了”,说完起身走人。
李溪山低头在吃,头也没抬,嘴里含混不清,“你走,我还没有吃饱,继续吃。”
两人颇有名士风范,一对一答,透着古怪。
剩下田文林来回看,好半天,问李溪山,“这人走了?”
李溪山道,“话说完了,不走,你还想留他过夜?”
田文林道,“他说了什么?”
李溪山道,“你没听清楚?你认真过分了,从小到大,哪个老师讲课,你会这样认真,刚才不吃不喝,瞪大眼睛不就是为了记住记牢。”
田文林道,“我当然听得清,记得牢,正是因为把每个字刀刻一般在心里,才真正是疑惑,难道这个人到这里来,就是喝一口,吃一口,然后赞扬厨师和食物?”
听出了话里有话,无非是不愿意相信而已,人很多时候,喜欢自己给自己找借口。
李溪山耐心道,“老田,我说你什么好,嘱咐你安心在家,吃喝玩乐,不要随便找人,你不听,到处托关系找人,你找了人,人家也买你的帐,好歹也坐下来,把酒言欢,说了一大通话,最后,你自己却成了人头猪脑,一团浆糊,所以,不要再做这样不明不白的事了。”
田文林嘟嘟嚷嚷,“下次吧,好歹吃了一次,也要吃个明白。”
李溪山对田文林道,“你想想,所有的话语里面,如果去掉食物食材的字眼,又会是什么?”
田文林很疑惑,摇头道,“三个大男人,坐在一块,举着空杯,敲着空碗,说了一大通没有油盐的话,神经病呀。”
李溪山气得一巴掌扇在田文林脑壳,“你才是神经病。”
“开个玩笑嘛,”田文林很委屈,“说些混账话,才有点火苗,又是赶紧熄掉,累不累,当真我老田是弱智,就算我老田是弱智,还不是有人被我老田心甘情愿的捏爆。这个温人俊也特么的不够爷们,吞吞吐吐,一点也不爽快。”
田文林的话语,撇去笨蛋的外衣,“溪山,你当我真的想求他,解决什么大事情,那是扯淡,我其实也是在打听,看市里面的风向,这些人鼻子灵得很,他们身上气味,就是话语里的味道,那里面有味道,可以问的出来,风向的东南西北,是用鼻子闻出来的。”
“所以,我不但请他过来,还要高调,让他的主子知道我请了他,他们这样人早就炼成精,还不明白我那一两下,他会怎样说,挑三拣四,不管怎样,万变不离其宗,他总归有一些事实在里面,况且,他再是大胆也不敢对他的主子隐瞒,”
“就算他想着什么时候溜掉,我也要他心里不安定,也要找到一些不确定因素给他,给他栽一两颗刺,他想从这条船上下去,也要掂量掂量上哪一条船,”
这才是李溪山认识的田文林,外表憨直内心腹黑,
“这就对了,”李溪山道,“人家的目的达到了,人家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你不懂,这就是官员和商人的区别,官员说话,都是在千军万马中,实战训练出来的,都善于把很明白的话,说的大家都不懂,不懂之中,他又设定了许多窍门,留一个尾巴,留一个后门,让你猜谜,和你玩智力游戏,你们商人,又是不一样,你们总是设法把很艰难的事情,说的寡淡,说的明白,说的没有技巧,说一是一,生怕似是而非,走路找不到东南西北所以官员是聪明人,你们是傻子。所以聪明人和聪明人之间,都是玩到脑残,和傻子在一起,除了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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