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已经堕落成烟花柳巷。
宋琳高贵的羽毛哪容一点墨迹,扬手就要给人一个大嘴巴,李溪山拦住了,宋琳动手是给人面子,这样的人不配有面子。
李溪山不怒反笑道,“你谁呀?口气不小。”
高衙内一瞪眼,“我谁呀?你看一看这全部的地方,都是我们家的,我是高衙内,听明白没有,就是那个逍遥自在,混吃混喝,尽收天下美女的高衙内。”
“你,过来。”李溪山手指一点,把这人叫跟前,“这种事情,在这里说总是不好听,我们换个僻静的地块说。”
这人正是痒的挠心,一看有戏,立刻笑的贼眉鼠眼。
李溪山带着这人到了转角处,一把扯到厕所,这人就觉得眼前一黑,还没有反应过来。李溪山一拳挥出,击打在这人的腮帮,“砰”地一声,这人头歪到一边,一口血水喷出,一嘴牙齿在空中滑过,叮叮当当掉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他这样想,想说话,却发现两颚不听使唤,张不开,合不拢,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李溪山一脚踹在这人肚子上,这人成了断线风筝,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正好落在便池里。
出来时,宋琳正东张西望,“你没把人怎样吧?”
李溪山笑的灿烂,“他自己要找不自在,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两人说着话,过了不久,那个自称高衙内的家伙挣扎着出来,正好栽倒在他老子脚下,人倒在脚下,羞辱却是正打在脸上,再是做谦恭的样子,也是憋不住,这个召集人大声叫“保安保安”,却发现,酒会乱成一团。
有人惊叫道,“打人了”
有人喊道,“打死人了,不得了。”
有人跟着叫道,“赶紧躲起来,有人抢劫,扫场子”
流光溢彩的酒会瞬间成了奔跑的集市,众人慌乱的逃走,连带着热闹的酒会,也变成散场的退潮。
却没有人发现李溪山步态优雅,和宋琳谈笑宴宴。
又去了某一个企业开业典礼,这家企业有些来头,请了不少人,有科技名人,有商人,有官员,请来造势的,都是媒体的宠儿,开业典礼气势非凡。一个一个发言讲话,还有明星姿态美丽,言语动人心魄,说企业都是如何在大千世界,劈波斩棘,扬名立万。
到中间,这家企业自我表扬,唾沫横飞,说自己的企业如何高科技黑科技,如何给当地经济带来利益,如何一夜之间给当地人打了鸡血一般,强大无比。
李溪山恰好知道这个项目的底细,强忍着听了很久。
谁料到,后来有一个互动的环节,不知怎么,主持人话筒就给了李溪山,主持人正在自己表演,“高科技行业落户西州,将给我们带来怎样的变化,你有什么体会?”
李溪山实在没有忍住,“垃圾。”
众人目瞪口呆,主持人也没了词语,还以为没有听清楚,便提醒问道“什么?”
李溪山道,“一帮人都是垃圾”
举座哗然。
台上官员一拍桌子,质问道,“哪儿来的媒体?”他以为是敌对企业请来的无良媒体,到现场捣乱。
“饭桶,油头肠脑,饭桶”,李溪山再次骂道,他骂的是官员,骂招商的官员是饭桶。
官员都是色厉内荏,脸便涨得通红,就要脑溢血的样子,手指着李溪山,“你你你”,却说不出话来。
“我就是我”李溪山慢悠悠自角落站起来,“污染那么大的玩意,叫人呼吸不得,城内的河流,就要变成臭水沟,老百姓要挖你家的祖坟,烧你的狗窝。”
主持人是请来的,某个经济学者,据说曝光率很高,各类讲坛上经常有身影,特点是口若悬河,言语犀利。有人说话,说主人不愿意听的话,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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