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洗碗!”听到老掌柜的声音,林清欢回过头,看见他正笑眯眯的望着她,一脸慈祥。
林清欢眼睛湿润了:“师父,请给它赐名!”
老掌柜摸摸胡子:“就叫阿贵吧,阿福阿贵,真像亲兄弟,啊哈哈哈!”他满意的回房去了。
林清欢朝着他的背影挥了挥拳头,看了看怀里的小狗:“你就叫阿黄吧!”
说起来,这个阿黄长得还挺精神,尤其是那一双眼睛,跟别的狗一点也不一样,幽蓝幽蓝的,清欢说:“你长得真好啊!”它就晃晃小脑袋,往清欢胳膊上蹭,清欢又说:“晚上你睡地上,不能再床上!”它就可怜巴巴的望着清欢,一动不动,清欢故意不看它,等了一会儿扭过头看它的时候它还是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林清看它好似能听懂人话,欢喜欢得不得了,抱着它说了好长时间的话,杜子腾也兴致勃勃的过来逗它。
老掌柜站在门口看清欢跟小黄说话,眼神幽深,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该有个了结了。”
他背着手慢慢踱到书房,推开书架,在书架背面的墙上同时按下左右的两块青砖,那墙面突然凹进去,老掌柜伸手进去,摩挲了一下里面的东西,又按下青砖,复了位。
睡觉之前,林清欢抱着阿黄去看老掌柜捡回来的那人,老掌柜正坐在他的床头,他依然紧闭双眼,被子搭在腰部以下,脸上c头上c胸膛上,都被扎了银针。
忍不住问道:“师父,这人到底什么来历?”
老掌柜叹了口气:“师父也有很多疑问,只能等他醒了才能知道了。”一边轻轻触了触胸口的衣服,里面有那只小巧的银香炉。
圆月当空,洒下一地清辉,老掌柜独自在院子里站了好一会儿,才回到房间。
第二日一早,林清欢起来的的时候阿黄还在睡觉,她蹑手蹑脚起身,先是洒扫了厅堂,再升火做饭,老掌柜在院子里练众禽舞。
所谓众禽舞在林清欢看来就跟华佗的五禽戏差不多,都是模仿禽兽的动作,用来强身健体,当林清欢把饭菜摆上桌的时候掌柜的正在学猩猩擂胸口。
见林清欢在笑,老掌柜无奈的摇摇头:“你说你如此惫懒,不思进取,整天介耍些个小聪明,不学武功防身怕吃苦,医术也不精进,以后何以立足?”
“不学武功我也有办法防身,为什么要吃苦学武功呢?您老人家说我医术不精进?比起您来是有点不济,但比起其他大夫那也是绰绰有余了”清欢眨眨眼睛“对啦,师父,您是不是避世的高人啊,名号叫什么?我有种直觉,您一定很厉害!”
“越说越荒唐,阿福啊,你看这世道,我今早打听了一下,说失踪的少年啊”老掌柜成功的转移了话题之后压低声音继续说:“镇子上失踪的少年一共八人,年纪是十五到十八岁之间,大多在家失踪,有两个是到邻村访友至今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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