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突然想起那个梦境,林清欢问道:“师父,您的功力深厚吗?能直接传些给我吗?”
说实话,她真没见过老掌柜与人打斗。
“想都不要想了!其实,女孩子家的也没必要那么强,学点防身的功夫就可以了,如果有个厉害点的男人保护你就好了,若不是师父多年前受了点伤,哪里用你学武功,你若是想武功厉害也没问题,你本身的功夫不弱于杜子腾,只是被锁住了记忆,我没办法完全帮你打开,我一生所学,皆写在那些书里面了,你试着练吧,结果如何只能听天由命了。”
老掌柜又叹息了一声道:“多学些东西吧,怕是时间要不够用了。”
清欢疑惑道:“为什么?”
“哦,哈哈,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啊!”
他走到门口又折回来,专门叮嘱清欢把书收好了,除了自己谁都不能给看。
这天林清欢默默收拾着碗筷,一边嘟囔着:“又是我洗碗,唉!”
“咳”
清欢看到玉朗了,他闲闲的靠在门口,眼睛含笑的看着林清欢,说了一句让林清欢感觉他很帅的话:“我来洗碗吧!”
林清欢感动的把碗递给他,一溜烟的跑出了厨房,后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林清欢撇了撇嘴,这个甘遂,不会洗就不洗呗,这下好了,还得去买碗碟。
玉朗开始跟老掌柜学药理,据说他那个师父精通制毒却不屑解毒。
清欢经常一抬眼,或者一转头,就看到玉朗温情脉脉的目光,每到此刻,他便对清欢一笑,那笑容太美好,好像能让人沉醉,玉朗又是个知情解趣的人,精通骑射c武艺c文学c甚至女红他都懂,而且还特别聪明,清欢一个眼神他都知道清欢在想什么,有次跟清欢上街,路过一个裁缝铺,门口挂着一件鹅黄色女装,风吹过来,那女装裙摆上的纱随风轻摆,煞是好看,清欢不由多看了一眼,玉朗道:“你在想多久没穿女装了,想要吗?”
清欢忙把眼睛看向别处嘴里说着:“没有。”心里在想,这么娇滴滴的颜色不是自己风格。
却听得玉朗道:“这款式是好看,只是颜色不配你。”
他们一起去采药的时候他也一路上帮清欢摘野果,采野花,他挑出最好看的那朵要帮清欢簪在头上,清欢一直拒绝,他也没生气,只把那些众多的花瓣抛向空中,拉着清欢从那花瓣雨下跑过去,他看她的目光是那么温柔,他的笑,像四月的桃花一般艳丽。
每每这样,清欢都会转过头,心里却是别样的滋味。感动之余,又有些愧疚,若是玉朗知道她不是那个他心心念念的芙儿,那该怎么办呢?
这种感觉像是鸠占鹊巢。
玉朗很勤快,平时劈柴洗碗的伙都被他做了,清欢看到他的手指很修长光洁,绝对是没做过粗活的人,可他越做越熟练,从没喊过苦,自从他来了,还吸引了大半大姑娘小媳妇的目光,比清欢当日还盛,但他却是恍若未见一般。
经常听到老掌柜在前厅不耐烦的声音:“说了本郎中不看妇科病!”“我徒弟也不看!”“哪个徒弟徒弟也都不看!”“看妇科找其他郎中去!”
杜子腾看着玉朗和清欢眉来眼去,一直对着他们唉声叹气,嘟嘟囔囔的说:“一个变态,两个变态,唉,师父竟然不管了,什么世道,我得离你们远一点,免得被你么教坏了。”
这天,清欢坐在厨房烧火,火苗从灶膛里伸出,舔舐着边缘的砖石,映照的清欢脸蛋红扑扑的,玉郎从外面回来,穿了一身淡蓝色长衫,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裹,随意的坐在清欢身边,把长腿收起来一些,有些神秘的把包裹递给清欢:“芙儿,给你的!”
清欢打开一看,是一件淡蓝色女装,领口袖口和裙边用银色丝线密密的绣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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