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搂住婷婷玉肩,冷声道:“有我守护着婷婷,灾邪凶煞绝无可能前来侵扰。这兽面牌子当真是多余之物。”
赵括大窘,又垂下头。
婷婷纤指在白起腰间一戳,以作惩戒,随后笑吟吟的向赵括道:“阿括,你腰间的香囊旧了,我绣了一个新的,给你换上。”
赵括稍稍抬眸,见婷婷一只雪白的小手已递过来一个朱红底色c绣富贵金花的香囊,用缀着白玉珠子的红线封口,丝丝丹桂清芬沁人心脾。赵括连忙拜受,朗声道:“徒儿感谢师父!”立刻就把新香囊挂在腰带上,一张俊脸洋溢着灿烂如阳光的笑容。
婷婷笑道:“傻孩子,你既然有了新香囊,那旧的还不取下来吗?那旧香囊是一年前缝制的了,已经没什么香气了。”
赵括笑答道:“等徒儿回房了再取下,徒儿得把旧香囊收在匣子里的。徒儿的香囊皆是师父缝制的,即便旧了,那也是珍品,必须收藏好。”
婷婷道:“哈哈,你这习惯,倒也与我和老白相似。我和老白为彼此制作的物件,不论新旧,我们都妥善收藏着。”
白起插言道:“也有不同,我们不收藏香囊的。”
婷婷斜眼睨视白起,娇嗔道:“那是因为你不喜欢这些花草香和药香,所以我没给你做香囊,连我自己也不用香囊。”
白起粲然,鼻子凑近婷婷的腮颊,道:“花香c草香c药香有什么好?婷婷才是好的!”
婷婷心情愉悦,神采飞扬,容光明媚照人。
赵括搔首挠腮的只是笑,片时,突然感慨良深的说道:“师父,徒儿以前总是以为,男儿唯有实现雄心壮志c成就一番伟业c名扬四海,方为生平乐事。然而现在,徒儿愈发觉得,其实能像新近这般安闲惬意的度日,也是极好的。”
婷婷听他这么说,心中不胜欣慰,莞尔道:“恩,师父也希望阿括能一直安闲惬意c无忧无虑的!”
夜晚,白起和婷婷在温泉池中沐浴。
婷婷神色庄重的对白起道:“老白,阿括年纪不小了,却犹未娶亲,我想着我身为他的师父,理应帮他寻一门亲事。”
白起嘴角一撇,笑道:“我瞧那聒噪小子自己并不心焦,婷婷何须替他着急呢?再者说,他是赵国的王室宗亲,他的婚事,尚有他父母c君上c同僚,这么多赵国人给他操持,婷婷虽是他的师长,但毕竟是秦国人,若去介入了,岂不是越俎代庖么?”
婷婷垂眸沉吟片刻,低声道:“恩,你的话也有道理。”
白起笑欣欣的,大手轻轻抚摸婷婷小巧柔软的胸脯。
婷婷雪腮飞霞,妍媚不可方物,蓦然抬头问道:“老白,你当年是怎样的?大王和穰侯是不是也给你说媒来着?”
白起坦白的答道:“是啊,大王与穰侯说过好几回,但我都拒绝了。我那时于情爱c之事皆无兴趣,既不喜欢,也从不去沾。一直到婷婷出现,我才有了情爱和,我只对婷婷有情爱和,极其旺盛!”说完这些话,他俊朗脸面上的笑容已是万分迷醉,嘴唇在婷婷丹唇上亲了一吻。
婷婷斥道:“哎呀!你的言辞太肉麻了!”湿漉漉的小拳头“咚咚”捶打白起胸膛。
白起笑着抱紧婷婷娇躯,热烈的享乐
数日后,郑安平携赵王文书回到咸阳,上呈秦王嬴稷。
嬴稷笑道:“谍者也已回报,称魏齐自刭于信陵君府外,魏王恨赵王不救。整件事的经过,其中虽有些许出乎寡人预料的波折,这结局却是符合于寡人心意的,善哉,善哉!”
郑安平问道:“大王可要送还平原君赵胜?”
嬴稷道:“魏齐已死,大秦当然须履行诺言,护送平原君回邯郸,且要以上乘与厚礼,风风光光的送人回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