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较轻些,只要调养个三两年便好。
如果不能给魏家传宗接代,“大桌子”想都不敢想自己未来的日子怎么过。
明月则不以为然,果然如江暮所说的,这魏知行的脑袋是铁铸的,不给他上些油,他定会自己被自己锈死,一点儿也不灵活。
不过是不生孩子而矣,和自己明说便好,何必遮遮掩掩徒增烦恼?还将他自己伪装得跟个负心汉一般!
明月不由得气苦,这个魏知行,总是这样的被动。
第一次当街强吻了他的,是自己这个女子;
第一次在土地庙求鱼水欢的,亦是自己这个女子;
上一次为自己挡刃中毒,骗自己他对自己无情;
这一次为了自己所谓的天伦之乐,又骗自己他对自己无情。
好一个内里痴心、外表负心的男人!!!
明月拳头攥得紧紧的,脑中飞快的转动着,想着怎样扭转这种被动的局面。
想着想着,突然想起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嘴角一弯,胀起来的怒气,如收了刺的刺猬般,瞬间又收了回去,开心得眼儿含笑。
如果魏知行不能有自己的子嗣,那么,刘嘉怡肚子的孩子,也就不是魏知行的了?!
一直纠在明月心头、却不敢深想的心结,一瞬间舒展开来,仿佛所有的问题都不能称之为问题一般。
明月微笑着向江暮使了个眼色,江暮伸手一扯纱帘,纱帘应声而落,里面的地榻上,如叠罗汉般的躺着六人,衣裳不整,“暧昧”一揽无余。
只见最上面穿着绛色、红色、粉色、绿色、紫色五种纱衣的“女子”,抬头尴尬的看着秋海棠,脸上抹得如同猴屁股似的胭脂漱漱而落。
被五人压在最下面的魏炎,双手护胸,如丧考妣,一脸的生无中恋。
“大桌子”身子发软,但眼睛却亮得紧,眼睛瞪得如铜铃,嘴巴张合了半天才说出声音来:“成、成大人?李、李捕快?宋、宋百胜?陈、陈伯?小、小山?”
当先绛色“美人”正了正色,站起身来,背过双手,似什么事没发生一样,边向门外踱步边道:“君子有取有舍,取,是得;舍,亦是得......”
其他四个“美人”亦尴尬的站起来,红色纱衣“美人”粗着嗓子道:“李某身为捕快,须得保护大人......”随即身子一闪,追随“绛衣美人”而去;
粉衣纱衣美人道:“夜深了,奴才去锁府门.......”随即身子一闪而逝;
绿衣纱衣美人道:“小山、小山去捞鱼吃、捞鱼......”
紫衣纱衣美人道:“宋某、宋某......”
“大桌子”虽身子瘫软,气势却分毫不减的一瞪宋百胜怒道:“你有什么籍口?”
宋百胜被叱得一滞,眼珠一转道:“万贯、万贯夜半里闹觉,宋某得去哄......”说完,如身后被狗撵一般的逃跑了。
可怜的魏炎,竟被五个穿着女人衣裳的男人给调戏了......
众人皆出了房门,只余下魏炎和“大桌子”。
魏炎敛了敛发呆的目光,哀叹了一声,一个鲤鱼打挺,自地榻上一跃而起,动作利落若脱兔,敏捷似黑豹,哪里像是中了软筋散而失了力气的模样?
“大桌子”猛眨了两下眼,确认魏炎果真站起身来,这才错愕道:“相公,你、你是没中毒,还是、还是身上还有解药?”
魏炎点了点头,低身脱下右侧的鞋子,从里面拿出一包白色的药粉来,放在“大桌子”鼻翼下嗅了嗅,“大桌子”立马来了精神,力气很快就恢复如初。
魏炎黯然的坐在地榻上,一脸希冀道:“我只是,不想让主子太苦了。”
一向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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