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魏知行眼睛再度瞪圆了,疲累的脑袋打了结,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说“女儿”来找也就罢了,怎么还加个“们”字?------女儿们?
经“馒头”一事,魏知行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随同魏炎来到寺门前,只见两个一模一样的四五岁的小女娃,眼睛如黑葡萄般的看着魏炎和魏知行,似在二人之间纠结着。
看了半天,终于有了定论,其中一个小女娃迅速抱住了魏知行的大腿,大声哭叫道:“爹爹,可下找到你了,娘说爹不要她,她就不要我们了!!!”
另一个小女娃跟着行动起来,抱住了魏知行另一条大腿,未哭先问道:“‘包子’,咱不会认错了吧?另一个人,也长着头发啊?!”
“包子”一翻白眼,气道:“你个傻‘花卷’,不要娘亲的爹爹、自然是长的好看的爹爹,长的难看就不会不要娘亲了!”
此话得到了“花卷”的强烈认同,裂开嘴开嚎,哭得这叫一个惊天动地、凄惨无比,引得来得早的香客频频测目。
魏知行和魏炎的脸同时黑化了,魏炎的黑,是因为,自己一介风流倜傥的六品侍卫官、“大桌子”捧在手心儿怕化了的相公,在这里,竟被嫌弃长得丑了!
魏知行脸黑,是因为又多出了两个“女儿”,这若是认错了可就麻烦大了。
魏知行黑着脸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爹爹叫什么名字?娘亲叫什么名字?”
“包子”抬起小脸,双手却仍抱着魏知行的大腿,生怕魏知行逃跑一般,奶声奶气道:“我叫‘喂包子’,我妹叫‘喂花卷’,我爹叫魏一夫,我娘叫殷明月。”
魏知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心里的感觉五味掺杂,不可否认的是,在漫延的苦涩中,竟溢起一丝甜腻来,且越溢越大,慢慢占据了整个心房。
自己想让她放手,但这一个月来,她无声无息,自己又诸般的失落;此刻“胡搅蛮缠”,不以为怒、反以喜了。
魏知行又重重的叹了口气,只是眉眼间,却多了许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喜色。
于是乎,魏知行每天的事情又多了一项,就是,给两个小女娃子梳头,每天过得那叫一个鸡飞狗跳、兔走鹰飞。
第七日,当魏炎跑到魏知行大叫“不好了”的时候,魏知行只是抬头看了看魏炎,气定神闲的帮“包子”梳好脸侧的一绺头发,淡然道:“这次,是儿子还是女儿?”
魏炎啧啧点头,主子就是主子,适应环境的能力如此之强大,讪笑道:“忘尘师傅,这次不是女儿,也不是儿子,是女儿和儿子的娘亲来了,来找她家走失的娃子。”
魏知行的梳子再次落了地,脸色慌张道:“她
她来了,这、这可如何是好?”
魏知行还没想好应对的办法,“包子”和“花卷”已经冲向寺门,开心的大叫道:“娘来啦!爹爹在这儿!爹爹在这儿!!!”
两个娃子的声音这叫一个响亮,吓得“馒头”亦是哇哇大嚎起来,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魏知行跟随着魏炎来到寺门前,许是前些时日魏知行被娃子寻爹的行为太过引人恻目了,连同臧海方丈、慧能师傅等和尚及众香客均来围观。
两个小女娃抱着一个一身褴褛的少女,哭得抢天动地,好不可怜。
“娘,娘,你可来了,爹不给肉肉吃。”“花卷”控诉着。
“娘,爹梳头、头皮疼。”“包子”毫不留情继续控诉着。
“哇哇.......”“馒头”哭着张开了双手,作势要扑入明月的怀中,明月一把手接过来,“馒头”还闪着泪花的泪眼登时绽放了笑容。
一个少女、三个娃儿,顿时成了相国寺的焦点。
尤其是少女一身洗的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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