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道:“夫君,你该将剩下的‘业’偿还给小女子了,否则佛祖会怪罪于你的。”
“嗯?”男子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前世自己所犯的“业障”是什么?明月说自己“前世杀了她的人,霸了她的身”,现在要偿还于她,杀人偿命是不可能,莫不是要“霸了自己的身”?
男子惊得一动不敢动,只是怔怔的看着少女的柔世荑,如小小的蚂蚁般,搔扰着自己的每一处汗毛,每一神经,若是自己有内功,只怕早就体会到什么叫做走火入魔了。
明月好生气苦,只好身子一绕,如野草缠身,若蛇卷而上,自后转入了男子的怀中,眉眼轻抬,脸色潮红,揉搓着男子的衣裳领子,将好好的和尚禅服领口,揉搓得如同褶皱一般。
明月声如蚊鸣道:“夫君,三年太长,娘子不愿再等;情缘太深,娘子不愿相负。夫君可想的清楚了?”
男子手中的木鱼终于掉落在了地上,如被蛊惑般点了点头,手指轻颤的掠起少女的小脸,心疼的捏了捏两颊上不盈一指的肉,愧疚道:“你都瘦了,我送你回禅房。”
充满希冀的少女,听得男子的话后,终于沮丧的蜷起了身子,如同团在一起的小毛狗,心里的打击可想而知。
少女不由得狐疑起来,“美色”当前,魏知行却不为所动,还顾左右而其他,说自己的脸颊瘦了,莫不是因为自己不够“美”,魏知行中毒以后,不够“色”?
俗话所说的,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也不过如此。
若是地上有个地缝儿,明月定会钻进去的。
被男子抱着,明月只好闭着眼睛假寐,免得自己多想一分,便多一分灰心;免得男子看一眼,便多一分气馁。
魏知行抱着明月,并没有回静音禅院,而是到了他所居住的清心禅院。
明月轻睨着眼,观察着清心禅院,猜想这魏知行定是知道静音禅院落了锁,自己是爬树翻墙跑过来的。
好一个“夜半红杏出墙找食客,反而吃了闭门羹”。明月的脸更加的红了,是那种无以伦比的窘迫。
男子将少女轻轻放在榻上,明月装模做样的翻了个身,让脸庞朝里,不敢看魏知行的神色,努力让呼吸变得匀称,似睡熟了般。
男子转回桌案边,轻啜了一口水,夜色静的可怕,少女甚至能听到水滑过男子喉咙那汩汩的声音,意外的觉得十二分的好听,出奇的让人心生涟漪,忍不住一听再听。
不一会儿,室内却是静得出奇,没有水响,甚至没有呼吸。
明月心下狐疑,莫不是这个傻子坐在桌案边睡着了,怎么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明月小心翼翼的翻转身,想借着窗棂穿透进来的月光,瞧瞧男子在做什么。
刚转过身来,却被突如其来的男子的唇堵个正着,少女“唔唔”声乍起,随之而来的,则是一股暖流顺着喉咙而下,微甜,微润,微熏。
少女头脑昏昏沉沉,毫无反抗之力的咽下甜糖水,嗔责道:“夜半里猫我身后做甚?”
男子已经自榻下跃至榻上,侧卧在少女身侧,好笑的瞧着明月的眉眼,刮了刮少女的鼻翼,将嘴唇附在少女耳边,轻轻吹着气息道:“娘子,刚才是佛祖金殿,总不能在佛祖面前行春宵之事,让佛祖看这人间痴缠之情。况且,娘子说过,这第一百步,是要相公自己来迈的,现在,相公就要迈这一步了,娘子可准备好了?”
明月的脸突然就红了,浑身燥热,似要渗出层层的蜜汗来,心儿扑扑的乱跳,竟不争气的怕了起来,声音颤抖道:“夫、夫君,这、这里是修行的禅、禅房,佛、佛祖、也、也能看到......”
男子好笑的看着慌若惊兔的少女,低声道:“这么说,娘子能等三年了?”
男子做势要下榻,却被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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