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何时回家,‘包子’好想吃肉肉,没有肉肉,只好明天管爹爹要一串冰糖葫芦解馋好了......”
两个小家伙终于恋恋不舍的回了专职看娃子的慧能师傅那里,算上“包子”、“馒头”、“花卷”,他那里,还有五个被遗弃的娃子,所以天天手忙脚乱,脾气自然也是这相国寺中最为暴燥的。
两个娃子渐行渐远,门外渐无声息。
穿着厚重的棉衣、蜷缩在魏知行被窝里的明月这才长舒了口气,此时才惊觉,自己已经透了一身的汗水,有种被人抓包的窘迫。
幸好,两个娃子还是很省事的,未私自闯入,先行离开了。
看着如临大敌、如逢大赦的明月,魏知行好笑的刮了刮明月的小鼻子,笑道:“我从皇宫回来之时,天色己晚,便没去寻你,你这就迫不及待的来想知道结果了?”
明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佯装毫不在乎道:“我才没有,谁让你和魏炎会讨巧,用糖葫芦讨好娃子们,我只是和‘包子’一样,想吃清心禅院的糖葫芦,解解饿罢了!”
“哦?原来如此.......”
魏知行下得榻来,燃起烛火,行至桌边,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的水。
昏黄的烛光影晕里,水漫出唇角,溢过脖颈,流过喉结,顺着中衣而下,让人不由得口齿生浸,忍不住跟着下咽。
明月只得将被子再次盖了一头一脸,喃喃自语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蓝颜祸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被子忽的被掀开来,罐入了一阵冷风,随即身子一暖,被更加厚重的被子倾覆下来,男子的唇再度覆住了少女的唇,一股甜丝丝的味道顺着喉咙漫溢进了腹中,少女错愕的睁眼,脸色红如布染,无比娇羞道:“我又不是娃子,干嘛老喂我糖水喝?”
男子的双手,毫不松懈的轻解着少女的衣带,脸色肃然道:“‘包子’说了,我清心禅院的糖葫芦好吃,如今没有糖葫芦,只能先以糖水帮娘子解饿、解馋了。”
少女娇羞的扯住男子探入怀中盈握的大手,咬着下唇低语道:“别,一会儿‘包子’又来了。”
男子附到少女耳边,轻声低语道:“陛下已经答应赐婚了,只不过需得三年后完婚。娘子即然‘馋肉肉’馋得紧,相公自然不能让娘子‘饿着’“馋着”,定让娘子‘饱腹’而归......”
“魏知行!!!”
少女将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有些羞于见这个突然画风斗转的魏一夫。
只是,任她再逃也逃不出男子的手掌心,况且,还是她自己送上门来让男人欺负的。
直到“吃饱喝足”,少女窝在男子的臂弯里,轻声道:“慧能师傅的脸越来越臭了。”
男子未做回答,只是将被子的缝隙掖了掖,防止冷风灌入。
“清心禅院多了两个小沙弥巡夜。”
男子仍未做回答,只是将少女紧紧揽在臂弯里。
“喂,你听没听我说话?”明月有些娇嗔了。
男子恋恋不舍的自身后将头窝在少女的颈窝儿里,无奈道:“月儿,明日你便搬回‘殷厝’吧,娃子们总不能在这里吃素,我们也总不能在佛祖面前幽会,我每旬可回府一次,到时候再去看望于你。”
明月不由得叹了口气,小离别的惆怅,慢慢的溢满了禅房,烛火一忽一闪,如同二人飘忽不舍的心情。
想要缓冲彼此之间的离愁,魏知行想起自己看望姐姐之时,在坤宁宫听侠蓝所提之事,不由好奇道:“月儿,我听侠蓝说,你为庆功宴准备了曲目,煞是好听。只是后来生了变故,所以没有展示成,今夜离别在即,你能给我唱上一唱吗?”
明月不好意思的红着脸道:“都是侠蓝逼着我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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