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郑沨沨告诉她的时候,许湫漻沉默了一下才说,“你这只是在通知我,不过你问我怎么样的话,我告诉你你们不合适。”
郑沨沨给她泼一把冷水,心里是有点生气的,可是许湫漻再没有提起过,直到事实证明她是对的。
方邑遇是从小带着校草的光环c在众星捧月中长大,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干过不少让郑沨沨忍无可忍的事,包括抛下她一个人冲过马路,清早接起女孩子的电话,让她拉着行李箱在陌生的城市里兜圈子,在气头上狠扳方向盘,包括做错事后哭着挽留过她。很多琐事,她在想是不是自己心眼太小了。对这些事的抱怨除了许湫漻,她不敢和任何人提起。
可是没有一个人的爆发点是每天定时清理的,就好像所有的火山都是数百年岩浆的累积形成的。郑沨沨想如果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然后道歉,就原谅他,可是他哭着求她,那是小孩子的行为,她知道,眼前这个即将,或者已经可以称之为男人的男孩,不过是她少女时期的求而不得。有些东西是应该留在回忆里的,如果他在回忆里冷冷的抛弃她,那段感情会永远成为她心里的白月光,总好过现在,一瞬间都不想回忆。她想她以后也许是没办法做一个好母亲的。
许湫漻之前告诫她他们不合适的时候,郑沨沨权当她放屁,可是事实证明她早就看透了她,郑沨沨过去以为自己对许湫漻也是这样。
郑沨沨记得自己那时候很烦躁,还质问许湫漻当时怎么不死命拦着她。
许湫漻被她气笑了,“你是不是有病。”
她知道其实在她刚给许湫漻打电话的时候她很生气,包括提到她之前为了见方邑遇从美国不声不响地回来又走了这种任性至极的行为,可是许湫漻忍住了,耐着性子开导她。
郑沨沨不知道她安慰她的时候那些歪理都是从哪里来的,简直就像是为了给她洗脱罪名量身打造,她和许湫漻说,“你还真不是什么好人。”
许湫漻没有笑,但也没有生气,她很肯定,他们在一起太久了,许湫漻一开口她就知道她说话的时候抱着什么样的感情。她是认真的,认真的她几乎要相信了。
她说,“从来不是。”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眼里的她,是个乐观的c友善的,世界上最善解人意的姑娘。
晚上李昊给她打电话,问她明天想做什么。
“回家。”她说。
“什么?”李昊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你去哪了?”
“回中国。”郑沨沨停了一会说,语气像是说着从学校图书馆回到宿舍那么简单。
李昊和郑沨沨的前男友不一样,大她两岁,已经毕业了,会在吃饭前提前跑一遍不熟悉的路确定时间路线,会跟她讨论实事要闻,和她讲国际经济的发展动态,上大学的时候就会炒股赚钱。她很尊重他,崇拜他,有时候甚至会有些怕他。
但这次郑沨沨不是怕他,只是不想和一个不认识许湫漻的人提起她的死。女孩子可能都做过这种约定,他们说好至少有一个人要做对方的伴娘。她想起来许湫漻的样子,她很漂亮,穿上伴娘裙肯定很夺目,她不是一个热衷社交的人,和异性更是来往甚少,她想过可以在自己的婚礼上把她介绍给优秀的男士。她会让她光彩照人。可现在她甚至还没来的及把李昊介绍给她。
她和前男友分手不久李昊就开始追她,他是个克制沉稳的聪明人,在他知道她有男朋友的时候从没表露过自己的感情。
这次她长记性了,没有直接通知许湫漻,“你觉得他怎么样?”
许湫漻说,“他是个合适的人,但就是合适为止了。”
“时间这么短,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只要不违宪,每个人都有权力做自己想做的事。”她指的就是这些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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