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来真的啊。”
那是他们第一次喝酒,许湫漻酒量不行,第二听没喝完就有点晕了,好在许湫漻不发酒疯,没有像有的人喝醉了就胡言乱语又哭又笑,只是沉默的靠着她。比平时更加沉默。
“醉了?”郑沨沨观察着她。
许湫漻被她看的笑,深呼吸着坐起来,“好像有点?”
“哦,”郑沨沨不再看她了,“看来没有。”
“怎么又不醉了。”许湫漻不知道她搞什么。
郑沨沨瞥她一眼,“真醉了谁说自己醉了啊。”
许湫漻故作眩晕两下,对郑沨沨上下其手,“我没醉,谁说我醉了,老娘没醉。”
郑沨沨,“醒醒。”
夜已经深了,路上的雪又滑又结实,没有车,天空晃如白昼,泛着微微的红。他们就坐在路灯低下。抬头就能看到灯光中零星飘落的雪花。
很温柔。
“今年这雪真是可以啊。”许湫漻不再故意发酒疯,郑沨沨也不再故作嫌弃。
“可不是,连公交车都没的坐了,上个学累死我了,好久没下这么大的雪,不知道下次看见是什么时候。”
许湫漻举起地上的酒瓶,摇头晃脑道,“来吧兄弟,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否。”
“不是能饮一杯无吗?”
许湫漻,“我这是给你面子好不好?”
郑沨沨,“”她刚端起酒杯,在碰到的一瞬间收回去,“等一下,你行不行啊,别晕了一会儿回家你爸妈看出来了可不好玩了。”
许湫漻向前一送,“最后一口,敢喝就不怕被骂好不好,作弊还怕被抓,怎么考试啊。”
郑沨沨被她的厚颜无耻震惊了,继而狐疑的看着她,“行吧,就这样吧。”
他们刚解决最后一口,郑沨沨的电话响了,她掏出来一看,发了一会儿子愣才抬头一脸绝望的看着许湫漻,“完了。”
时间已经指向十点,来电显示是郑沨沨的妈妈,直到最后郑沨沨都没敢接。
许湫漻从身边的树坑里捏起一把雪从小心灵手巧,动手能力极强,十几秒一团雪就在手里成型。
“哇塞,厉害。”郑沨沨一时忘了刚才的绝望,惊叹着捧在手里,“没想到啊,许湫漻,我面前还藏这一手。”她端详了一阵,“没眼睛。”她摘了手套,扒开雪,抠出来一点泥土镶了上去。
刘卿诺给郑沨沨递了一把雪,“擦擦。”
“谢谢。”郑沨沨笑了,雪很凉。
她把那只小绵羊放在路边,它就安静地立在树边,一动不动。
“许湫漻教你的。”
刘卿诺耸耸肩,肯定的意思。
郑沨沨一直看着那只雪白的绵羊,三十秒,栩栩如生,就像是写意画最简单的勾勒。她抱着手臂转过来,不知道说什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仅仅和这个女孩子站在,她都觉得舒服。就像是脑海中那些纷乱的回忆都沉睡了。
“郑沨沨,”刘卿诺说,“忘了她吧,只要别忘了感情。”
“刘卿诺,”郑沨沨说,“忘了感情吧,只要别忘了她。”
刘卿诺转过脸,定定的看着她,郑沨沨感受到她的目光,很平静。她也看着她,眼睛微微眯起来。
“你说她忘了吗?”刘卿诺问,她一直看着她,那双眼睛郑沨沨有点不敢看。
她只能故作镇定的看向别处,“我不知道,忘了吧,可能。”
“郑沨沨!”郑沨沨回头,许湫漻的父亲站在门口喊她。
郑沨沨应了一声,又回头问刘卿诺,“去打招呼吗。”
刘卿诺笑了笑,“你觉得我过去打招呼合适吗?”
郑沨沨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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