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护又对妲己苦言相劝,一直唠叨二更天才算完事,命令护卫送妲己返回营帐后,苏护又看了看九州地图,目光锁定在九州北方,仿佛那个地方已是自己的盘中餐一般,直到他哈欠连连,他才依偎在床榻之上,鼾声大作。
两只苍蝇忽悠悠,晃悠悠,打着圈绕到苏护的床榻上,其中有一只大个的苍蝇,将一滴血渍沾到苏护的脸上,嗡嗡地震动翅膀,仿佛很是得意的模样,二只苍蝇达到目的又从远路再度飞了出去,一直飞到不远处一座大树枝头,摇身一变,显出原型,正是朱子真和小哪吒。
哪吒睁着大眼睛问:“那么一点小小的血渍真的有爹爹说的那么神奇么?”
朱子真故作神秘的一笑:“那是当日我救龙王三太子留下的血,爹爹偷摸留了几滴,龙血本是有催情和治愈的功效,你等会瞧好,定有热闹看!”
微风渐起,时有马啸声传来,隐隐让人觉得不安,过不了多时,马啸声此起彼伏,越叫越欢腾,最后竟然有马蹄声乱响,士兵喧哗的嘈杂传进苏护大帐。
“来人!”苏护今晚本来就睡的不踏实,毕竟驻扎在狐狸坟边,晚上苍蝇又多,这会还有如此动静,他如何睡得下去。
账外的一名亲卫着急忙慌的跑进来报告说:“不好了,苏侯,战马今晚不知为何突然集体暴走,不仅开始踩踏士兵,而且都往此处奔来。”
“马夫干什么吃的?没喂战马夜草么,只听说过将士哗变的,没听说过战马哗变闹事的。”苏护边骂,边气急败坏的穿上盔甲。
“听说有位马夫被从小饲养的战马踩伤,上前拦阻的兵卒伤亡也不占少数。”亲卫回报说。
“事出反常,必要妖啊。”苏护准备出账看个究竟,下一刻,帐篷倒塌了,他双眼一抹黑,只听无数马蹄声“蹬蹬”乱响,他头顶大帐篷,手持佩剑,四下挥舞,想着刺破帐顶,却被一个马腿给踩倒在地,接下来只觉得脸面生疼火辣,又不知道被马蹄践踏了多少下,后槽牙都崩掉了好几颗。
苏护到底是从小习武,关键时候显出他武艺超群,他感觉四周起码有十几匹马在他身旁晃悠,他甩下手中佩剑,头贴着小肚,双脚一蹬,连续翻滚,滚的那个顺溜,一溜烟的功夫就滚出了帐篷,一起身一抬头,借着月光,居然看见四周聚集着百来匹身强体健,皮毛光滑发亮的大公马舔着马舌头注视着他。
“老子又不属马,打小也是纯爷们,你们这群畜生想干嘛?!”苏护第一次被群畜生惦记,倍感屈辱,放声大吼。
种马们同时仰天长啸,如狼似虎地向苏护四踢奔来,苏护眼明手快,自身跃起,跳入一匹最近的马背上,一边狂喊救命,一边双腿夹住马背,让他不至于掉下马来,使自己遭受群马的糟蹋。
他驾驭着身下那匹马在整片军营狂跑,一百多匹大种马在后面追赶,周围还有虎贲亲卫试图拦阻,总之场面很热闹,最下等的士兵平日哪能看到这种场景,偷摸躲在一边,乐的合不拢嘴,很开森。
一地诸侯,此时成了弼马温。
在远处枝头看戏的朱子真抱着哪吒见到此情此景也是笑的前仰后倒,捧腹不已,隔着如此远,朱子真看的清楚,苏护的脸上尽是马蹄印,脸也肿了两圈,像发胀的狗不理包子。
哪吒大笑完,冷不丁地问:“爹爹,那龙血给我几滴玩玩呗。”
她说完,朱子真顿时不笑了,严肃认真的对她说:“这种杀伤性武器,不能给你,若用在为父身上,我的下场还不如苏护呢,你看他身手多敏捷,滚的多溜?”
哪吒撒娇道:“保证不用在爹爹身上,我只对付欺负我的坏人身上。”
朱子真依旧摇头:“我可不想坏人都绝了种,那好人干嘛使去?”
哪吒见朱子真不许,嘟着嘴巴四处往下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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