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我多年,蜮山残月,他一辈子的理想。连同他的尸首,全都被你毁了!”
木川旗红着眼,第一次像个小孩子一样,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于澜沧说找了他这么多年,自己又何尝不是,寻了这么多年。
他要的是于澜沧,自己的师叔一个答案。
或者说,替师父报仇的机会。
“旗儿别费劲了,你打不过我的。”
于澜沧看出他眼里的端倪,木川旗的心思逃不过他的眼睛,仅是动动手指,他就能将这个师侄轻松遏制。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师父”
他只是要个解释,当年自己所看见的一切,于澜沧的不告而别。
木川旗活在梦里无数次,都能看见师父那倒在血泊无法瞑目的眼。换来的,只是于澜沧的一句打不过他。
“旗儿,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现在不是时机,总有一天,我寻到答案的时候,会告诉你的。”
于澜沧眼里满是心疼,这个师侄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现在强撑着回忆起那不好的过往,只为了询问自己。
“时机?难道现在不是时机吗,你为何而来,又为了什么停步。”
他认识的于澜沧从来不会因为私人事情插手任何事情,现在的于澜沧,除了面貌,其余的连同心中的答案都变得陌生。
木川旗抬头之时,于澜沧早已踏着风而去。
消失的无影无踪,像诸多年前那样,带着自己的一腔疑惑和不解。
“师叔”木川旗回过神,空气里只剩下淡淡的秋意。
长歌和楚素的人马,全都握着弓游走于猎场中央。
那里有楚贤,也有其余皇子。人们寒暄着,向大家展示着自己所捕获的猎物。
无疑,楚贤和楚素略胜一筹,他们的猎物尽数摆了一地。全都是些灵活难捕,还皮糙肉厚的半死物。
“太子殿下和宁王殿下果然好身手,都命中,却都不是只求死物。招招困兽,又让兽物新鲜。”有人溜须拍马,楚贤和楚素听得多了,两个人都默不作声。
顾长笙看着顾长歌,心中不满。
他们之间从进猎场直到现在才正式碰了面,可是总觉得顾长歌和初进来的时候有了什么不同。
人们等待着掌事太监宣布战果,大家都心照不宣。
“报!出事了,景王不见了,在他所走的地方发现了一摊血渍!”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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