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你也变得伶牙俐齿起来了？”茹巧斜眼看着如意，声音娇柔，说话却带着刺。或许是之前二姨娘那几个耳光打得她的脑袋开了窍，茹巧这会儿说话，也不想从前那般横冲直撞，没有脑子了。

    听到茹巧提起已经死去的顾长笙，如意的脑海之闪过顾长笙临死之时的惨状——顾长笙死得不知道有多不甘心！人已经失去了气息，双眼却还大睁着，死不瞑目！后来那双眼睛，还是顾长歌用了手段才强行闭的！

    顾长笙刚死的那几天，如意一闭眼睛，眼前会出现顾长笙那死不瞑目的模样，连觉都没有睡好！

    虽然现在如意已经不再做噩梦，但是想起顾长笙的死状，她还是及其不适应的抿了抿嘴唇，脸色相当难看。

    茹巧将如意的神情变化一丝不落的全都看在眼，心嗤笑了一声——顾长笙虽然一直都病的厉害，可是死的也未免太突然了，说是被大姨娘自作主张的好意给气死的，茹巧嘴不说，心里却也是不相信的。

    而如意又在顾长笙死后怀着身孕成了姨娘，这不得不让茹巧多想——这没准儿啊，是顾长笙发现了如意怀有身孕这件事情，如意为了保住自己的孩子不受顾长笙的毒手，所以才对顾长笙下的毒手吧？

    眼下见到如意的脸色，茹巧心倒是对自己那个大胆的猜测更相信了几分。

    顾长歌见到如意脸色不好，反手握住了如意的手，转头看着茹巧，道：“逝者已矣，何必再提起？茹巧姨娘可不要因为自己现在的身份将过去的自己给忘了，说起来，当初您能够成为姨娘，似乎还是因为那一日如意姨娘让你去顶替她服侍夫人？”

    说话之时，顾长歌的脸带着些笑容，看起来和善可亲，可听她说出的话，却是在暗讽茹巧忘恩负义，成了姨娘之后忘了到底是谁给她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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