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的爷爷名字叫马牛?”师傅问小女孩。
“嗯。”小女孩答应。
“你刚才怎么不说?是不是听我说完了,你才顺着我的话说的?”师傅厉声问道。
“不是。其实刚才我说我爷爷是从北京逃难来的说的不准,一是从北京逃难来的不是我爷爷,而是我爷爷的爷爷。二是不是北京,而是直隶。我也不知道直隶在哪里。”小女孩虽然小,但是话语说的思路都很清晰。
“你对你爷爷的爷爷很熟悉啊,可你们差了这么多辈分,怎么能这么熟悉?”师傅依旧冷着脸。
“我爷爷经常对我们讲他爷爷的故事,他小时候就是跟着他爷爷长大的。他讲的很多故事都让人不能相信。”小女孩语气非常诚恳。
“你爷爷现在在哪?为什么不和你们在一起?”师傅问。
“自从爷爷说他有次为别人作法后,就不断有陌生人去戈壁滩上的我们家行凶。爷爷在一天夜里被一群人杀害了,在他没有被杀害前的一天,他和我们说想杀害我们的人是想将我们灭门,万一有天他有什么意外死了,就让我们来山东找当年他爷爷的结拜兄弟牛马的后人帮忙,他说牛马功力深厚藏而不露,后人一定也很厉害,一定可以帮助我们逃脱追杀。没想到他说完这话第二天就被人杀害了。”小女孩越说越悲伤,在坛子里哭泣起来。
“你爷爷怎么死的?”师傅脸色有些缓和下来了。
“那天我和弟弟在家里玩,忽然爷爷把我俩塞进了一个隐秘的地洞里,后来我俩就听到外面有人闯进来,响起一阵打斗声,后来我们听到爷爷痛苦的呻吟声,再后来就没有任何声音了。我们两个吓得躲在地洞里不敢出声,等到过了很久我们才出来,看见家里乱成了一团,桌子椅子被撞倒在地上,地上到处都是鲜血,还留着爷爷一件沾着鲜血的褂子,可爷爷早已不见了人影。”小女孩抽泣着说。
“这么说你爷爷应该是被人掳走了,生死还难说。”师傅低着头沉思道。
“我们爷爷没有死么?”小女孩高兴的喊道。
“不知道。只是说有这种可能性。”师傅回答。
“你们是怎么到这里的?”赵片问。
“刚才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和弟弟不见了爷爷后,就出门找,在河边一直走,后来太累了,我们两个就躺在河边睡着了,醒来时就已经在南面的河谷里了,后来就发生了刚才我说的那些事。”
师傅听她说完,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流露出无限的悲伤,像是无限的哀叹和惋惜,为一个家庭叹息,或者说是为了一个年幼的生命和年老的生命的逝去叹息。
“我们应该让你回家见到你爷爷,可是你家离得太远了。”师傅说。
“我们该怎么办?”师傅转头问赵片。
“天地这么大,我们也不知道她爷爷去哪了。”赵片一脸愁容。
“更重要的是,一个灵魂能经受得住这么长时间和距离的奔波么?一路的关卡邪魔,谁能保证她能一路顺风的回到家乡呢?”师傅低着头说。
“你的意思是?”赵片欲言又止。
“你和甘肃当地派出所联系一下,就说这两个孩子在我们这,其中一个已经死亡了,另一个还活着。相信如果他爷爷还能够出现的话,肯定回来找他们的。”师傅说。
“还有一点,你们的父母呢?”赵片忽然问了一个刚才大家都没想到的,或者是应该想到但是都忘了的问题。
“我们没见过父母,从小就跟在爷爷身边,爷爷说我们的父母很早就去外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小女孩说。
“从来没有见过?”赵片问。
“没有。”小女孩回答。
“这些都是后话了,现在我们主要有三件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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