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我才反应过来,忙跑到院子门口去看,可是那男人早已没了踪影。
这时,师傅他们正扛着家伙事从山上回来了。
“怎么了?”看到我站在院子门口一动不动,师傅奇怪地问道。
我将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他们,师傅眉头越来越紧缩。
“你听着那人脚步很熟悉?”师傅沉思着问。
“嗯。”我说。
“是不是那天你上山割艾草那脚步声?”师傅突然说道。
师傅一句话忽然点醒了我,那脚步声就是那天大雾里的脚步声!
“那人走了多久了?”师傅问道。
“大概五分钟了。”我说。
“抓紧追吧,也许还能追上。”赵片急切地说。
“不用追了,那人功力深厚,我们现在追也来不及了。”师傅平静地说了一句。
“看来明天夜里的投胎要有些麻烦了。”师傅脸色阴沉了下来。
“怎么了?”赵片问。
“还用问么?这几天那男人一直跟在我们背后,无非就是想要那小女孩的尸体和魂魄罢了,只不过魂魄被我们追了回来,尸体我藏的好他没有发现罢了。这人很可能是从甘肃那边一路追过来的,那俩孩子爷爷的失踪也很有可能跟他有关系,并且可能并不止他一个人!”师傅说。
“那怎么办?”我问。
“见机行事,小心为妙,明天晚上大家伙都带着家伙事,以防万一。”师傅严肃地说。
一天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就过去了。第二天晚上,一伙人坐在师傅院子里,听师傅安排。
“我算过了,今晚隔壁村子开布店的老邵儿媳妇差不多到时辰了,大概后半夜一两点会有反应进医院,我们要赶在这之前把事情办完,现在我将各人分工说一下。”师傅说。
“今天晚上十一点大家一起到村东崖头去,隔壁村子和咱们村子隔着这条旱崖,我在崖这边作法,那边不会发现。晚上可能会有人破坏我作法,并且可能会发生争斗,你们要时刻提防。”师傅说完环顾了一圈。
“你倒是快说分工啊。”赵片有些急切地说。
“你和刘农在崖头前把守,防止有人从崖底爬上来。金蛋和李厚一左一右把手,防止有人从侧面袭击,牛刀和马娃儿在我身后把守,防止后背守敌。我在作法时,不论发生什么,你们都要保证我到作法结束,否则小女孩会有危险!”师傅严肃地说。
“没问题!”张金蛋答应地干脆利落。
“当当当当”墙上的挂钟连续敲了十一下。
“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大家起身吧!”师傅站起身来,去墙角处抱起瓷坛,招呼着大家往外走。
一伙人全副武装走出了院子。赵片背着他的土枪,另外几个人,人手一把砍刀,我和张金蛋抬着一张小供桌。大家静悄悄地跟在师傅后面,悄无声息地走出了村子,来到了崖头上。
崖头对面灯光稀疏,村民们睡得早,只剩下几户还亮着灯。在崖头边上,院子里长着一棵大槐树的就是老邵家。这老邵一辈子开布店,攒下了些家底。他儿子前年娶了房媳妇,人长得细长腰鹅蛋脸,唇红齿白,是个标准的美女。
夏天的夜晚燥热难耐,大家坐在崖头上,周围成群的蚊子嗡嗡嗡嗡地围着打转,不一会,几个人胳膊上腿上就起了大大小小的红包。
“开始吧。”师傅说。
几个人分别按照事先布置的位置站好,警惕着周围的一切干扰因素。
我偷偷转过头去,看到师傅穿上了他的长衫,带上薄纱帽,将供桌在崖头前摆好。桌子上摆着装着小女孩的瓷坛子,还摆了几碗贡品和一炉高香,香炉两边各是两根白蜡烛,烛火不断跳跃着,映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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