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多,就跟谁。”
“那他们态度是转变是因为抢我们的合作的人也知道他们的目的,没有和他们见面,又正好您有事情没有去,所以他们慌了。”陈静举一反三的分析道。
“没错。”
“那我们要怎么做,才能赢得这场三方博弈。”
“博弈,他们对我们的示好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奚沁烟轻笑。
“要是他们和对方也这样说的话。”
“他们还敢吊我们第二次吗?黎氏集团这个靠山可不是他们能随便吊的,而且又是一次又一次。识务,他们还是懂得。”
“那我就放心了。”
“是吗?我倒不这样觉得,在我认为没有正式签合同的合作都是个未知数。”奚沁烟眸色变得锐利,唇角勾起自信的弧度。
“您是说他们还会倒戈?”
“别想太多,今天辛苦你了,早点休息吧。”
奚沁烟和陈静结束通话后,微扬的唇角逐渐敛下,唯有那锐利的眸色依旧在眸间扩散,红唇开启,一字一顿,“敢在背后抢黎氏集团的合作,那么多部门的不抢,偏偏要抢我部门重要的合作,又能动摇那些人的心思,想必是个大公司。而符合这些条件的,我也就想出席易烟这一个。”
如是为敌的话,她和席易烟怕是真的要刚起来,不,现在就是敌人了。要是那样的话
夜深,该到休息的时候,黎寞回到卧室,脚步一踏进房门就知道奚沁烟没有在这里,没有他熟悉的气息,没有他熟悉的暖意,意料之中但心中难免会有失落。
目光落在客卧的房门,心里暗暗默念,这已经很好了,他至少还可以见到她,心中空缺的一块被填满,也不会有那种让他讨厌的情绪出现,她愿意留下来住,那是不是说明他还有机会,是不是可以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能再追一次。
思及于此,他觉得就是了,不是也要是,没错,他就再追一次,怀着这样的念头,一晚过去。
清晨,奚沁烟从忽然床上爬起身,头发嘈杂,双眼皮肿成了三眼皮,两眼呆滞无神,最晚她失眠了。翻来覆去,精神得很,她还特地去喝了杯红酒,喝着喝着就醉了,一醉没睡着,脑子里全是回忆,像是在做梦又像是在回忆,导致她现在脑袋很痛,胡乱在床上寻摸着,手伸进被窝里,手机呢,她的手机在哪,她想看看时间,它也不在桌面上,残缺的记忆好是在床上,翻找了好久,也没在床上找到,放弃寻找了。
发懵了一会儿,下床,脚踩到一个硬物,她低头一看,哦,是她的手机,“原来掉这里了,难怪找不到。”看了一下时间,哦,过了上班时间了,那就在慢点好了,反正她迟了。
她去洗了个热水澡,舒缓一下神经,磨磨蹭蹭了一个小时才出房门,一打开房门,被门外的人吓了一大跳,肩膀一缩,捂住胸口,倒退一步,坐在门后面,探出头,“阿寞,你怎么还没去上班啊。”都过上班时间两个小时了吧。
“等你啊。”黎寞双掌交叠与身前,笑容灿亮,标准的八颗牙齿,亮晶晶。
奚沁烟更是惊吓不已,“你,你等我干什么?”
“送你上班啊。”牙齿白亮得晃眼。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是笑得那么亮,奚沁烟那残留的疏离感都被他吓跑了。
真是奇怪了,他的牙齿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白了,难道是少笑的结果,在她胡乱想,黎寞笑容依旧,态度诚恳等待着。
“额,我有冰岩送我去,就不麻烦你。”昨晚不是对他态度变客气吗。
“作为丈夫,理应履行义务送妻子去上班的。”
奚沁烟:“。”这是哪门子的义务。干笑道,“这个你时间比较精贵,就不耽搁你了。”
“不麻烦,没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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