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我特么什么都想,比如摸摸抓抓擒擒啃啃什么的,但也要你愿意啊。支吾了半天后,我才退而求其次道,“我想看看你穿的什么内件,可以吗?”
“啊?”她心慌意乱道,“这可是大白天呢,怎么看啊要不,你先帮我欺负了人再说,事成之后,你想怎么看都行,中不?”
“这可是你说的哦,到时候可别反悔!”
“人家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会张开让你看个够的!”倪小柯血红着脸,羞臊道,“不过先说好哦,只能看,不能动手动脚。”
我连连点头。
“好了,我上班去了。”她再次抛了个媚眼,娇笑着跑了。
我发了会儿呆,赶到工地的时候已经八点了。
工头见我又迟到了,黑着脸假装没看见我,也不给我安排工作。
一看这种情况,我也不想去触霉头,只在心里嘀咕,不是八点上班吗,这才刚刚八点啊。
“你怎么才来?”黄老表扛着钢筋走了过来。
黄老表叫黄文益,人高马大,反应有些迟钝,但为人阴险,手脚还有些不干净,他和我是远亲,也是我唯一的朋友。
“不是刚到八点吗?”我委屈的辩解了一句。
“切,你当自己是上班簇啊?”黄文益讥讽道,“工地上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说是八点上班,其实七点半就开工了,你每天都迟到,要不是我看在我的面子上,老王早就不要你干了!”
我心里有气,梗着脖子道:“不让我干,那就算工钱给我啊。”
“你”黄文益气得转身走了。
然而,午饭后,工头照样不给我安排工作,我就生气了:“老王,怎么不给我安排工作呢?”
“你不是喜欢玩吗,继续玩啊!再说,你穿个拖鞋上什么班,当这里是茶馆酒店啊?”事实上,工头老王是个很有城府的人,哪怕生气时,说话也不温不火的。
但这话我却不爱听了,顶撞道:“是你说八点上班的,我又没迟到,既然你不让我干了,那就把工钱算给我。”
老王脸一沉:“工程还没完呢,算什么工钱?”
我气冲冲道:“我管你有完没完,我只知道干了活就要给工钱!”
老王忍了又忍,解释道:“今天的确没什么事情做,你明天再来吧!”
我退而求其次道:“那你预支点生活费给我。”
老王一脸气闷,终究还是甩了两百块在地上,再不管我了。
我盯着地上的钱,气得一脚踩进烂泥里,本来还想嚷嚷一句:老子不是要饭的!
可这话还没出口,就感觉脚底板传来一阵刺痛,顿时萎顿于地,捧着带血的脚丫子破口大骂:“尼玛的,什么鬼玩意啊?”
这个海关大楼原本建在城外的公路边,以前是堆放垃圾和炭花的地方,在打地基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地下有很多铁器,比如生锈的菜刀剪刀什么的,还有锋利坚一硬的铁炭花。
我猜测肯定踩到了铁器之类的东西,只能自认倒霉,谁叫自己穿拖鞋上班呢?
事实上,农民工都没什么安全意识,公司虽然规定必须“全副武装”上班,但天气逐渐炎热起来,也没人把公司的规定当回事,穿拖鞋上班的人也不在少数。
尽管是自认倒霉,我还是想看看这罪魁祸首是什么东西,便把陷入烂泥里的拖鞋拔了出来,见下面的人民币也被扎出了好几个窟窿,就顺手抄起一根废钢筋挖了起来。
期间,大家都在忙着干活,也没人管我在干什么,我花费了好几分钟,才挖出一坨比脑袋还大的铁炭花来。
这铁炭花也不知道在地下埋了多久,黏满了厚厚的烂泥,入手还轻飘飘。
“草泥马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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