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随时都会被气流撕碎一般。
“这他妈又该怎么办!”我彻底慌看了手脚,在病房里上蹿下跳,飘来飘去。
“不行,我他妈必须先找个密不透风的地方躲起来再说!”根据我的推测,自己很可能是魂神脱壳了,而现在是大白天,魂神一旦脱壳,很可能魂飞魄散,所以,必须找个阴暗的地方,或者不透风的地方呆着。
于是,我不得不暂时放弃回到身体里的想法,一头撞出病房,搜寻着躲藏的地方。
也是事有凑巧,迎面正好看见一个中年妇女拎着包急匆匆走了过来,我愣了一下,这女人不就是在派出所见过的韩秘书吗?
想到这,我也是病急乱投医,一头扎进她的皮包里。
“哇,好暖和啊!”冰冷刺骨的感觉忽然就消失了,我舒服得呻一吟起来,同时还有些窃喜,自己本来就是想监视这女人,现在居然钻进了她包里,这难道就是天意吗?
更神奇的是,我随时都能冒着冰冷刺骨的寒风冒出头来,观察韩秘书的一举一动,而她却看不见我,这种隐身的感觉实在太爽了。
事实上,我现在根本就没有形体,只有一缕思想,就像一缕轻风一样。
“妈的,包里都是什么玩意啊,这么呛鼻!”我四下一看,整个皮包犹如放大的房间一般,乱七八糟的堆放着一些“巨大”的化妆品c钱包c避一孕一套c钥匙串c梳子镜子什么的。
“卧槽,居然还有避一孕一套,难道这女人上班还要做哪事?”我有些哭笑不得,兴之所至,又钻进了钱包里,这下,感觉更加暖和了。
不过,钱包里只有一些证件和现金,没什么秘密,却让我触动了灵感——既然我的思想能钻进密封的钱包里,那是不是也可以钻进人的鼻孔中,或者耳朵里呢?
于是,我钻了出来,看准韩秘书耳朵的位置钻了进去。
“我去,熏死老子了!”我破口大骂道,“你这贱一人,耳朵里怎么这么熏人啊,还这么多黏人的耳屎,有多久没洗耳朵了?”
韩秘书当然是听不见,甚至没有任何感觉,紧接着,她就推开房门。
“啊韩秘书!”一个衣衫不整的护士急忙把小黄毛的手从衣领里拔出来,面红耳赤的掩上衣领,捂着脸逃走了。
韩秘书只是冷冷的看着小黄毛,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妈”小黄毛装起了可怜,神色有些惧怕。
“嗯!”韩秘书坐在病床边,叹了口气道,“好些了吗?”
“好好些了!”小黄毛躲闪着韩秘书的目光,说话还结结巴巴的。
“不是我说你!”韩秘书训斥道,“你都伤成这样了,连男人的本能都没有,还有心思调戏小护士,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小黄毛嗫嚅着,老半天才恶狠狠道:“都是那个贱一人把我害成这样的,还有那个恶魔农民工,妈,你可要帮我报仇啊!”
“放心吧!”韩秘书握住小黄毛的手,安慰道,“妈一定会为你报仇的,不过这事要从长计议,毕竟,别说张矇身份神秘了,就算是那个农民工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妈现在位低权轻,又没有男人可依靠,只能慢慢想办法!”
似乎听出自己的仇家连老妈都惹不起,小黄毛泄气道:“那我这仇就不报了吗?”
韩秘书不耐烦道:“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养伤,其他事就别管了!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最少都还要住院十天半月好了,别多想了,妈还有公事,就先走了!”
小黄毛哦了一声,忽然道:“妈,爸爸他”
韩秘书怒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别提他吗,你怎么就记不住?”
小黄毛吐了下舌头,不敢再说了。
韩秘书气冲冲的出了病房,在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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