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马。’其中所提到的上谷郡?”
王匡点头道“不错。另外刘秀c邓禹分别是南阳四大家族中的刘家和邓家之人;冯异的父亲在颍川郡颇有名望,就连当地的郡守也待其为上宾。其他吴汉勇猛过人,贾复文采出众,都非等闲之辈。”
王临感叹道“没想到区区一个太学,居然是个藏龙卧虎之地。”
王匡微笑道“向来太学就是为朝廷输送人才之要地,岑彭将军文韬武略,也不正是出自太学的吗?”
岑彭谦虚道“末将不敢当。”
王睦说道“难道今日之事就此作罢了?王兴被打的不省人事,难道就不为他报仇了吗?”
王匡说道“父皇初登皇位,一直想拉拢前朝的官员和名士,特别是那些手握重兵的太守。今日是你们挑衅学堂,惹是生非在先;技不如人,自取其辱在后。如果再将此事张扬,父皇得知,必定又会大义灭亲,你忘了我大哥和二哥之死了吗?”
王安急忙说道“不错,算了,这事到此为止吧,再闹腾下去,恐怕我们会有性命之忧啊。”
王昌说道“那太学堂疑似窝藏五行后人,此事也不再追究了吗?”
王临生气道“还要追究吗?你们是要把我们兄弟几个送上断头台了才满意吗?”
王睦c王昌纷纷摇头谢罪。
王安看着所有官兵,说道“今日之事回到皇宫谁都不准提起,若是此事传到父皇耳里,你们全都满门抄斩。”
岑彭带领所有官兵纷纷领命。
王临问王匡道“那五弟的伤势,如果父皇知道了,我们该如何应答?”
王匡笑笑说道“回到皇宫,找几个相熟的太医为其诊治,并告诫他们向外宣称五弟只是偶感风寒,需要卧床调养便可。父皇如今忙于朝廷政事,根本无暇顾及我们,区区一个风寒不用担心父皇会登门探望,我估计父皇都未必会找人询问。”
王安点了点头说道“也只能如此了。”
王临对着王昌和王睦说道“一切就按六弟说的办吧。你们可千万别再节外生枝了。”
王昌和王睦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只能点头答应。
王安又说道“我们不再追究,恐怕太学的那些人未必会就此善罢甘休。”
王匡说道“没事,我会派人通知太学生,劝诫他们不要将此事闹到朝廷。我想他们都是通情达理之人,不是胡搅蛮缠c任意妄为之辈。”
王临说道“那此事就交给六弟了。”
王匡领命道“几位哥哥,放心吧。”
说完,众人返回了皇宫。
夜半时分,邓禹依旧来到马棚,给马匹喂食。
冯异来到邓禹身旁,问道“邓兄又来喂马了啊。贾复的伤情如何了?”
“我给贾复包扎完了,让他休息一会。”冯异指着后院说道“可是贾复说自己没事了,现在又在后院练习武艺了。”
冯异看了看后院的贾复后,冯异回忆起白天比试时候的画面:当时,邓禹为自己解毒后,前往操场,正赶上刘秀被王昌的烈焰鸟攻击,邓禹迅速运功,轻声说了一声“借花献佛”,只见烈焰鸟应声倒地,腹部插着一支花朵。
冯异巡视了下四周,见四处无人,轻声的问道“今日白天,刘秀对战王昌之时,可是邓兄使用的招术,偷袭烈焰鸟,将其一招击落。”
邓禹惊讶的看着冯异,说道“我当时已经很隐蔽了,没想到还是让你发现了。”
冯异疑惑的问道“既然邓兄有此本事,为何之前一直深藏不露?”
邓禹沉默了片刻,说道“冯兄,我视你为好友,所以不想欺骗你。至于真相,我曾经发誓要保守秘密,所以现在不方便向冯兄透露。”
冯异追问道“是否与王昌等人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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