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畴感觉大家目前是一盘散沙,需要有兴奋点聚合起来,而且自己白天都在上班,并不了解众人的具体情况。需要认真沟通,听听每个人的想法,或许别人有更好的发展,并非是自己心中所想呢。
拿定主意,李天畴决定趁有时间先给红毛拨个电话。但电话响了许久没人接听,这小子又在忙啥呢?带着疑惑和少许的不安,李天畴随便吃了点东西,回了大黑门。
左右邻居的房间静悄悄的,都没回来,李天畴自嘲的笑笑,看来今天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次日在车行闷头干了一天的活儿,店里平静如初,昨天晚上的斗殴事件就如一阵清风吹过,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耿叔依然没有出现,这个神秘人物仿佛忘了自己还有个车行存在。
这一天过得有些无聊,这是李天畴在踏实工作后,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感触。
但这一天却是市公安局刑侦大队非常不平静的一天,早晨从市郊看守所传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114”凶案唯一幸存的嫌犯企图越狱,被看守击毙在监舍外面;下午三时许,接到群众报案,在南郊江滩发现一具成年男尸,经法医初步鉴别系他杀,死者身份已经甄别,正是银海投资公司的股东之一钟学斌。
一天之内,两起命案,让肖亚东的头大了三圈,也让刘明坐如针扎。这是三起凶杀案并案以来发生的性质最为严重的恶性案件,专案组的压力空前。
整个白天,不光来回跑现场,而且案情通报会、分析会也开了不下三四场,局长和政委亲自参会督战,一时间真有点鸡飞狗跳的感觉。
已经是晚上八点,匆匆吃过晚饭的众人才找回来点精神气儿,又被刘明召集到自己的办公室。人员不多,却全是专案组的骨干:肖亚东、刘铁军、陆宏民还有经侦支队的苏岩军。
为了提神儿,五六杆烟枪一起喷云吐雾,不大的办公室里青烟袅袅,呛的人眼睛发涩,苍蝇都不敢飞进来。
“再耽误大家一点宝贵的时间,案情基本上每个人都清楚了,不再重复。为了梳理整个事件的脉络,让我们跳出案件的本身来看待事件的发展,有助于我们找准侦破方向。”刘明习惯的揉了揉太阳穴,语气中说不出的疲惫。
他喝了口茶,又挠了挠头,“我特意请岩军给大家通报一下经侦部门的同志们对银海、新创两家公司的调查情况,呃……咱们抓紧时间开始。”
苏岩军的精神尚可,但也是双眼布满血丝,他翻开了笔记本缓缓道,“先介绍一下对银海公司的调查。该公司利用虚开商业票据、高买低卖不动产等手段进行非法洗钱的犯罪事实已经很清楚,之前通报过,在这里不展开讲。
“我想介绍一下银海公司的股东情况。三个自然人股东中,梁某和钟学斌已先后死亡,所以重点是剩下的谢福军。”
说道这里,苏岩军从笔记本里拿出几张纸,分发给大家,清了清喉咙,“这是谢福军的简单履历,以及与新创公司有关的股权关系,大家边看,我边介绍。
“谢福军,男,46岁,本市人,大学文化。早年因国企改制下岗,做过一段时间的小生意。后来炒外汇发家,成立了一家中介服务公司,表面是为民间融资贷款提供资讯服务,实际上是放高利贷,后因被举报给查封了。
“其后,谢福军并没有放弃高利贷行当,而是变本加厉,在涉黑势力的扶持下参与并组织了相当规模的地下钱庄,后因非法集资和涉嫌金融诈骗被批捕。但由于当时证据不足,涉案金额也不高,谢福军被判了五年,实际也就蹲了三年不到就出来了。
“但让人吃惊的是,出狱后不久,此人摇身一变成为新创投资公司的董事和副总经理,并在两年以后,也就是九九年,正式成为银海公司的第三个自然人股东。”
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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