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正准备提笔作诗时,却想起自己还不知道这条河叫什么名字,于是向一旁茶棚的老板询问,老板说这里的人都叫它金水,因为常年都是金色的。书生一听,金水两个字不太适合加到自己的诗里面。这时茶棚老板就说,我们小时候不知道这条河叫什么的时候,给它取了个外号叫做玉雨河,书生一听这个名字不错,于是想写进诗里。”
“雨滴稀稀落落地滴在河中,砸出一个个凹坑,又溅起一朵朵水花,然而金色的阳光依然洒在河面,书生提笔一挥,恰逢看到了笔端用红绳子串起来的一块黄玉吊坠,咧嘴一笑,玉雨玉雨,真是好名字。于是写下:功名利路多遥,又逢玉雨阻道。谁知前站如何,只言道路迢迢。”
“书生走后,把做好的诗留给了茶棚的老板,以谢老板赠茶之恩。”
“谁知道,事情就这么凑巧,书生考中了当年殿试的探花。”
“皇帝一想,当时李家坳这块已经开始发展了,但是还没有个像样的行政规划,于是就派书生去当地当了个县官,并承诺,若是能够治理好,三年之后回京。”
“书生有一次来到这个地方,上任的第一天,当时茶棚老板的妻子便送来了这首诗词,说是茶棚老板在他走后没过多久就去世了。”
“听到这个消息,书生很难过,为了纪念茶棚老板便将这条河改名成了玉雨河。”
“很多年很多年过去了,书生并没有再回到京城上任,而是在这里终老,并且把这里治理的很好,人们都安居乐业。”
“书生最后因病去世了,但是关于这条河的故事却永远的流传了下来,人们都说,现在这条河,流淌着书生永不凋零的生命”
空调吹出的风声充盈着整个车厢,时不时经过坎坷还得颠簸一下,然而傅声亮这番话让众人仿佛回到了李家坳当年还苍凉的年代。
傅声亮的话说完了,车子也早已通过了桥梁,仍旧行驶在河畔,期待着下一次的某座桥上再次与金光重逢。
“书生叫什么名字?”柳伊依轻声问道。
“忘了。”傅声亮淡淡地回答。
“这是个好故事啊,充满人情味,普天之下还不知道有多少像这样耐人寻味的往事。”坐在副驾驶的王飞也一直在仔细听着,他叹了口气,悠悠地说道。
这一次,没有人接话,似乎都沉浸在其中,脑海里描绘出一张张图画。
一位白面书生身着一袭白色长衫,背着包袱,提着伞,走在玉雨河畔。
偶逢天降细雨,书生撑着伞走到了河畔不远处的茶棚内,道路遥远,长途跋涉,趁此机会喝完水休息休息也并非坏事。
茶棚老板热情的端上了一碗凉茶,书生弯腰谢过,喝水间不禁瞥到了满身金色的河水,顿时眼睛就直了。
在诗人眼里,一切都可以用笔墨书写。
没过多久,一首诗在笔锋下诞生,诗中的“玉雨”二字来源于茶棚老板,收好笔墨,静待天晴,将诗词赠与老板,再次弯腰谢过,继续走上了功名之路。
“各位听众大家早上好,这里是f三十三点五,早间直通车,我是你们的好朋友,张雪。”
车载收音机里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女声,夹杂着一些因信号不好而引起的机器音。
“今天是2016年6月8日,我们演播室周边天气晴朗,万里无云,不知道在路上的你们是否也是如此呢?”
“2016年?”
车内的人都感到一阵惊讶,现在明明是2018年,难不成这个主持人穿越了?
“怎么回事,这么不专业,年份都能报错,说不定可以上什么主持人犯傻集锦。”
柳伊依嘟囔道。
“可不是嘛,这2016都过去两年了,按理说他们这种天天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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