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那些不被十洞天承认存在资格的研究院。”

    “我不知道。”疤脸商人大惊失色，当口就否决。出来混的都知道，平时为祸四方，或怎么都好，只要不是闹得个天翻地覆，就很难惊动真正的大人物。

    但若是很所谓的私立研究院扯上那么一丁半点的关系，那就是大祸临头。

    “我怎么会和那样的研究院扯上关系呢？”疤脸商人呵呵的干笑着，心里却在琢磨着楚莫的来历。

    “我不是十洞天的人。”

    仿佛是为了印证疤脸商人心里的猜测，楚莫主动开口解释着，“但我不希望你撒谎！”

    楚莫盯着疤脸商人微微低头的脸庞，想要直视他的眼睛，想要通过眼睛看清疤脸商人心里的想法。

    然而疤脸商人低着头，他看不到。

    “说实话吧，我怀疑你就是线人。”楚莫继续说着，步步紧逼。其实他心里并没有十足把握可以肯定疤脸商人真的就和私立研究院，有关，更别说是“晨曦”了。

    但是这并不妨碍楚莫想要诈一诈这个贪婪的疤脸商人。

    混迹江湖多年的老油条，即使不是，也总该知道些什么。

    这是黑虎尊者的经验。

    疤脸商人额头冷汗如雨，全身都在冒冷汗，脸上浮现出极度挣扎的神色。

    他的心已经凉了大半截了。

    是从什么时候被注意到的？有什么地方露出马脚了吗？

    这小子，看着也不像是十洞天的人，但是到底是哪一方的？

    正如楚莫所说，他的确是某一个私立研究院的线人。

    但这种事情，他不可能承认。

    毕竟，事关他的生死。

    研究院那边，也绝对不会允许一个泄露了他们信息的人或者在这个世界上。

    好像，怎么想，都是死路一条。

    疤脸商人死死的握住拳头，陷入两难的境地。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目露凶光，产生出了要将楚莫拼杀在此的，连他都觉得不切实际的念头。

    楚莫冷笑道：“很不错的杀意。”

    疤脸商人心头一惊，全身冰凉，更加害怕了，就这一句话，他就陷入了几近崩溃的境地。

    打，又打不过。

    惊动周围的人？

    更不妥，谁知道眼前的这头不知哪来的小恶魔到底掌握了多少东西，还有他背后到底有什么人！

    敌明我暗……

    疤脸商人心里忽然一个激灵，把心一横：“你到底想要什么？”

    既然对方肯好好的站在这里说话，就证明至少局面还有缓和的余地，而这个缓和的余地，所代表的往往就是交易，甚至是单方面的索取。

    “我？想做一个交易，交易一部修真秘法。”

    疤脸商人蓦然抬头：“那我能得到什么？！”

    楚莫道：“你们，将会得到关于我掌握修真秘法的把柄，这样子，我们就都一样了。”

    “这不公平！”疤脸商人压低声音，急切的说道。这根本就是单方面的索取，怎么能算是交换？

    “我觉得很公平。”楚莫脸色冷漠，语气森寒，“你要知道，我并不是在跟你商量。”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楚莫的心里其实是喜悦的，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更钦佩于自己的演技。

    简直完美！

    楚莫看着疤脸商人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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