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搞得好像我们俩关系很好似的。”姜宁一脸戒备,义正言辞地辩驳。
他摊开双手,十分委屈地说:“难道我们关系不好吗?我难道没有每天接送公主您上下学,为您讲解功课,有时候还给您代抄作业吗?我觉得刘琮还没有我做得好啊。”
“”姜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像是这样没错啦,但是但是刘琮单纯好骗,一眼就能看得出他心里想了些什么,公仪清晏实在太聪明了,在他面前,她就是透明的,完全没有**和自尊可言。况且他的“粉丝”实在太厉害了,头一号的就是她的三姐宁瑶,宁瑶从小就是暴脾气,跟她老爸一点都不像,动辄打骂,不能打骂的就耍阴招,她们两个积怨已久,这一次公仪清晏被指派给她当伴读,宁瑶在女皇面前哭了好几天,奈何女皇坚决不肯同意,还说她身边已经有了连承君,宁妤身边只有一个傻小子,什么事都不懂,公仪清晏派给她才有用武之地,更何况他过不了多久就要回去,也不是一辈子待在苍云,宁瑶要去也没什么意义。其实姜宁很能理解宁瑶的心情,她把公仪清晏当做一件新鲜的玩具,不管好不好她都想要,不用说公仪清晏和她父亲有亲戚关系,她心里早就把他划到了自己的阵营里,就是没关系,如此出色的公仪清晏,照她的想法,也只能做她的伴读。
姜宁惹不起躲得起,所以,不跟连承君、公仪清晏扯上关系,是她现在最大的梦想。奈何公仪清晏一来就对她产生了极为强烈的兴趣,以伴读之名,天天黏着她,搞得她什么都不敢做,天天在外面晃荡,生怕一回去公仪清晏就在殿门口堵她。
公仪清晏见她眼神闪躲,四处漂移,就知道她又想找办法跑路了,他无奈地摇摇头,眼里却盛满了笑意,从袖子里掏出来一个漆盒,慢腾腾地打开。他一打开盒子,姜宁就知道事情不妙,谁知他越走越近,把那盒子放在了她的眼前。一阵甜香钻进她的鼻子,面前的张记蜜饯闪着诱人的光泽,引人犯罪。姜宁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自觉地伸手去拿。
公仪清晏一抽手,漆盒的盖子合上,顺势滚进了他的宽袖之中,消失无踪。
“你”
“我怎么了?我家里有个小妹很喜欢张记蜜饯儿,我要留着,等到哪一天在这里待腻了,或者公主你烦了我了,要赶我回家,我就带回去给她吃。”他此刻就像一只摇着尾巴装模作样的狐狸,十分欠揍,不自觉而加上的儿化音也十分狡黠。
“胡说!你哪里来的妹妹?我怎么没听说过?”
他一本正经地回道:“可能我娘的肚子里现在就有一个。”
“等到那时候,蜜饯都坏了,你还不如给我吃。”姜宁两眼发光,盯着他的袖子,直勾勾火辣辣的眼神就差没把他的袖子盯出个洞来。
“那小鱼儿你叫声‘哥哥’来听听。”他得寸进尺,继续引诱姜宁。
“我不你看,三姐来了!”姜宁指着他的身后突然大喊一声,把十分惧怕哭包宁瑶纠缠的公仪清晏吓了一大跳,立刻回头去看,姜宁瞄准机会,一个“黑虎掏心”就拿走了他袖子里的蜜饯,塞在怀里一溜烟跑了。
姜宁跑了一段路,叫他似乎没跟上来,便放下心来,坐在荷花池旁边,喜滋滋地打开了蜜饯盒子。她拿起一个蜜饯,看也不看就扔进了嘴里,片刻之后,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啊!公仪清晏!我要杀了你!你个大骗子!坏胚子!呜呜呜我的嘴”原来那些蜜饯已经被公仪清晏加过料,奇酸无比,姜宁吃下去,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酸透了,胆汁都要反出来了。
类似的事情几乎每天都要发生三次以上,公仪清晏对着外人的时候格外知礼懂事,好一个翩翩少年,谦谦君子,可一旦遇上了她,好像不捉弄她一番就不舒服,偏偏姜宁傻乎乎的,就算全力戒备,也防不住他玩出花儿来的伎俩,他的计划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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