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元元你没有事吧。”跑来的吴婶看不到背对着她的刘任的动作,只是见李南池倒在床上,连忙将水杯放在桌子上,着急忙慌地过来扶住李南池。
同时吴婶抬头朝刘任尴尬劝说道:“刘老板,您别靠的那么近,万一把你给传染了就不好了。”
刘任收回手,识趣地后退一步,淡淡地笑着道:“我看李元元一个人浑身无力的,就想着来帮个忙。”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生病的人就这样,你看着手冰凉,额头却滚烫,人这样子哪个能好受。”心大的吴婶咋咋呼呼地道,倒也因此消除了刘任的怀疑。
“那赶紧把药给李元元吃了吧。”刘任浅笑提醒道。
“哦哦,对对对。”吴婶点着头赶紧走到桌子那里将药拿出来放在手心,端着水走向李南池。
李南池蹙眉心想,这个刘任就是个笑面虎。
看来这个药今天是不吃也不行了,如果她不知道自己怀孕,那自己吃了也就吃了,但是现在的她可不能随便吃药,但是刘任又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看着。
李南池温顺地吃下吴婶喂的药,非常的乖巧,她不能露出任何的破绽,那样只会让她和这个未出世的孩子的处境更难。
刘任见此心中暗暗点了点头,朝李南池说道:“李元元呀,这病起因是我,你就在家里多休息几天,这几天都算是你的病假,工资照发,你好好休息知道吗。”
“谢谢老板了。”李南池因为发绕嘴唇都起了皮,现在吃完药了要更是感觉特别的无力,迷迷糊糊地在床上就睡着了。
刘任见也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便与吴婶说一声后,款款地走了。
吴婶笑脸相送,但是等刘任走出巷子看不到影的时候,立刻开始翻白眼,撇了撇嘴:“打一棍子给个糖,哼。”
回头看了一眼,见李南池睡的香甜,吴婶就把门从外面锁上,赶着上班去了,刘老板放了李元元的病假,可没有放她的。
当房间里彻底归于灰暗平静后,床上本该睡着的李南池立马睁开了眼睛,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伸手到嘴里一压舌头,便趴在床前呕吐,刚刚吃进去的药混着酸水全吐了出来。
李南池闭了闭眼静,总算放下心,这一折腾也彻底没了力气,歪倒在床上轻松地睡了过去。
在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南池感觉有人在帮她擦拭额头上的冷汗,那手法特别的温柔,温柔的让李南池有种想要哭泣的冲动,太熟悉了,那种感觉太熟悉了。
郢少,是你吗?
鼻子发酸,眼泪顺着眼角淌出来,但是更快地被人轻轻地擦拭掉。
等李南池清醒过来的时候,灰暗的房间里空无一人,但是她的呕吐却被打扫干净,由此让李南池怀疑,她之前的感觉都不是梦,但是那可能是真的吗?
李南池握着拳头从床上坐起来,看着不大的房间里的角角落落,脑子发木,走着神。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了开锁的声音,并传来吴婶的大嗓门:“老温头,出去散步呀。”
李南池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应了吴婶一声。
紧接着吴婶就推开了门,看到床上醒了的李南池,大吃一惊叫唤道:“元元你醒了呀,饿不饿,我先给你做点吃的去。”
李南池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一开口,嘶哑的声音犹如断了线的风筝飘荡:“水”
吴婶放下手里提着的菜,赶紧给李南池倒了杯水,送到床前,李南池这屋里什么都没有,所以吴婶暂时把自己屋的一些东西搬了过来,暖水壶就是其中一样。
李南池把水一气喝完。
吴婶顺手就将杯子接了过去,一边责备李南池道:“元元呀,刘老板送来的那个药你是不是给吐了,那么好的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