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疼痛仿佛已经上瘾。
日子还得过呀,尤其是那心中怀有希望的人,武谷用嫉妒将自己活出了另外一个人样,种花种草当个闲散管事,晚上失眠听墙根,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倒还是越过越起劲了。
李南池对于现在的武谷,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变态。
一年后武莅云生下了一个女儿,武家上下皆大欢喜,两年后武莅云又生个个儿子,这次到没有什么动静了,连满月酒都没有,虽然这个男孩子的待遇也是主子,但是却不怎么被看重。
因为这事情武莅云和玉生有了分歧,开始争吵,因为玉生始终是外面的人,有些重男轻女,所以他非常的不明白这黑渊国的重女轻男以为何。
而墙根听着的武谷却越来越开心,嘴巴裂的越来越大,让李南池看得眉头直皱,这武谷怕是心里已经扭曲了吧。
这天穿着短卦的武谷正在花丛间忙活,武莅云在两年的期间第一次走进了这个被她遗弃的花园,坐在那四角亭里,看着陈亮忙活,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这一刻她因为与玉生争吵而烦躁的心平静了下来。
就这样,武莅云隔三差五地就会来一趟,也不说话,武谷也不理人,就干着自己的活,心里却是开心的,铲草越铲起劲,垂着头的脸上,那张嘴巴越裂越大,都快裂到耳根去了。
武谷:那两个人终于要散场了。
这天武莅云刚来了没有一会儿,一个人风尘仆仆地跑了进来,直接跑进了四角亭,握着武莅云的手,苦苦哀求道:“云儿,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吵了,我以后都听你的,我们回房吧。”
武莅云心中悸动,看着玉生眼里的期待,仿佛回到了他们刚认识的时候,那双紧紧握着自己双手的大手还在颤抖,心中感动:他还是在乎自己的。
眼角泛泪的武莅云点了点头:“我们回房。”
在他们走过武谷的身后的时候,武莅云甚至都没有扭头看一眼那近在咫尺的人。
武谷手下一个不稳,一颗稀有的花苗被他一锄头从根处截断,摇摇晃晃地歪倒在别的花苗上。
握着锄头的武谷直起身看着,站了一会,扔下锄头踩着花杆跑出了院子,一直到武莅云的房间外,这还是武谷第一次在白天跑来这里,一闪身躲到自己长待的角落里,将那里的一块砖头拿出来,房间里的声音立刻传出来。
只听玉生嘴上抹蜜似的,情话不断朝武莅云说出,惹得偷听的陈亮狠狠地撇了撇嘴。
突然玉生话锋一转,声音里带了一抹慌张:“云儿,我今天不小心听到一个传言,我们的婚姻只有三年,我就会被送离这儿,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是不是?”
李南池可没有兴趣和武谷窝在一块,她可是大大方方站在窗户边上听到,所以她看到了武莅云听到武谷的话后,立刻脸色大变,跑到窗户这边看了眼,并将关上窗户。
李南池不满地撅着嘴,将耳朵贴近 才能隐隐约约地听到两人的对话。
“这话你从哪里听来的。”武莅云声音冰冷地问道。
“云儿你先不要问我从哪里知道的,你先告诉我好不好,我不想离开你们母女,之前的争吵都是我错,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们以后好好过,好不好。”玉生急切地道。
武莅云扬起一抹笑容,讽刺道:“你这些天不是经常念叨想回家去看看,能离开不正好遂了你的心愿了吗?”
玉生摇头:“我那也不去,我就在这里陪你。”
武莅云叹了一口气,声音很轻地问道:“你还记得我们初识的时候我对你说的话吗?”
玉生点了点头,说道:“那时候你问我,如果我娶了你,三年之后我可耐得住寂寞。”玉生的脸上拂过一抹坚定,“当时我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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